酒楼掌柜焦急地大喊,可是谁也没有理会,大伙儿全都往大门口挤去。不料,跑在最前面那个客人突然身体往后仰,左胸口还插着支黑色羽箭,箭首插得相当深。其他客人见状更是惊慌换措,不知该往哪个方向逃命。不会儿,逃窜人群中又有两个人陆续倒地,他们胸口和脖子也都插着黑色羽箭。眼看着火势越来越猛,每个人都被浓烟呛得咳个不停。这群倒霉酒客只有两条路可走,要不是就是冲出去被箭射死。要不就是活活被烧死。
“弓箭手好像在对街二楼!”
辛谠自言自语地说。李延枢被烟呛得直咳嗽,没注意他话,之后,辛谠好像发现什,他挥开眼前浓雾,说:
“二十郎上哪儿去啦?”
二十郎指就是李绩。早在情况刚失控时,李绩就以飞豹追逐猎物般速度迅速往楼上跑。那里同样也被浓烟和烈火给笼罩,情况比楼更危急。他跳过散乱地桌椅,跃上窗边栏杆。李绩拨开眼前浓烟。看到对街房舍屋顶上有名黑衣男子单膝跪地,手上正接着弓对准这边酒楼大门。不过那个人并没有发现二楼李绩。
们巢穴应该不会太远才对。”
听李绩话,李延枢机警地扫视下四周,正好和店内另位客人视线对个正着。只见对方匆匆地别过眼,又喝二、三杯酒之接便起身离开。辛谠和李绩正专心讨论,没有发现店内异状。
“信上有提到闸门,表示应该是靠近湖泊或是河边吧。”
“华北不像江南,湖泊并不多。应该是河吧?是黄河吗?”
对从小在扬州这个长江港埠长大辛谠而言,关于北方河川,他只知道黄河而已。
李绩回过头拾起地上椅子,用力将椅子脚折断。他拿着断裂木条,跨过二楼
“总之明天们就着手调查,今晚咱们三个痛快地喝吧,先养足精神再说!”
李绩皇皇手,招呼掌柜前来。当他正要开口点酒菜时,眼前突然窜起火红色彩,股焦臭呛鼻味和奇怪声音伴随着热风袭来。
“发生火灾啦!”
店内顿时尖叫声四起,酒客们仓惶从椅子上跳起,慌乱中掀翻桌椅,桌上酒菜杯盘砸落地。其实从几年前开始,长安城内便不断地遭到祝副肆虐,宵情最惨重次,有四千多户民宅付之炬,百姓们至今仍然余悸犹存。即使平日过惯安逸生活,但是听到火灾大家还是惊恐莫名。原本还在饮酒作乐酒客开始尖声呐喊,争先恐后抢着逃到店外。
“客人!付帐!付帐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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