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臣下与皇帝唱反调也不会被判死刑
！”
“也许会被免职或降职，也有可能被放逐，但是不会被判死刑
！”
在得到这样回答之后。雍不得感叹起来。他这时才知道文明到底是怎
回事，即使反对皇帝也不会被杀头！
“啊！难怪金文明不如宋！”
但是，亮思考方向却大不相同，当亮听闻“宋不因言论而杀害士大夫！”时，不由得嗤之以鼻：
某天，雍从早上起来就直坐在内院中，玩弄着桌上葡萄，不知在想些什。这是今年第批收成葡萄，在这个时代，燕京附近正是葡萄盛产地。
历史上，喜欢葡萄名人不少，三国时代魏文帝曹丕就是其中之。文帝不管在政治、学问．还是艺术之上，都是个相当多言批评家。对于葡萄，他倒是留下“残暑酷热之际，饮酒后再吃技鲜落穹，可得精英之味”绝赞。
在雍看来，清爽这个词对他来说是很遥远，昨日阅兵式情景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。三十四年来，他在战场和宫廷中看过形形色色光景，也曾与熙宗皇帝被斩成血泥般遗体对过面，然而，却没有比昨日残杀两位皇帝更令人感到不快场面。
“真是个不懂得自制人呀！”雍不得不这想。心醉于汉文化、沉溺于女色、登上权力顶峰……不管是做什，亮都是相当地极端，从不知道什叫做节制。
“欧自立则诛其君；欲伐国则说其母；欲在人实则杀其夫。”
“就是这样宋才不行！”
雍觉得十分疑惑，不明所以，亮则明快地回答地：
“宋党争甚多。”党争即是以政策及人脉为原因而起派阀抗争。“不管说什都不用害怕被杀，结果宋士大夫们就在无益舌战上费时，只知责怪他人，却不会自己负起责任行动。像这样不是以死为觉悟而发言论，就只有害国而已！”
雍对此无以为应。就在此时，四太子宗弼大军渡过黄河，来对应甚迟，于是亮又接着讥笑
“智足以拒谏，官足以节非。”
这都是《金史·海陵本纪》记述。事实上，海陵（就是完颜亮）就是这样个人：脑筋动得比谁都快，辩才比谁都还厉害，根本没有人能够和他对抗。想到自己比谁都还优秀，会得意地失去自制心也是理所当然事。
雍从少年时就体认到自己和亮资质是有所差异，从汉学学者处学习史学和儒学时候也是如此：
“宋不因言论而杀害士大夫。”
从教师口中听到这件事时，雍受到极大冲击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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