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
“小狗,怎?”
艾伦这才意识到音乐已经戛然而止。
艾伦帮利威尔倒好柠檬水后,半跪在他面前将其递给他:“主人,您小提琴拉得真棒。”
“是。”利威尔似乎根本不在意。
他将小提琴放在边,坐于矮矮窗台上,单手端着白色瓷杯,安静地喝口。淡淡柠檬香混合着清新空气,在两个人身边缓缓流淌着。
有些惊诧——他本以为利威尔在听歌,没想到,他在亲自演奏。
此时此刻,只见他身白衬衫黑长裤,背靠窗边,将褐色、小巧提琴卡于颌侧,未带手套左手拨弦,右手缓慢地运弓,纯正、优美音乐踏着悠扬脚步,缓缓走遍整个房间。那样柔美音色刚听时,给人种沉浸、单纯错觉,但若细品,便会有种千变万化之感。
当他白皙手指轻颤着揉弦,琴弓在高音区缓缓滑过时,似乎这弓,就可以造就数不清曼妙声音,它们好似潺潺流于山间溪水,恍若在窗外鸣啭、扑腾翅膀飞鸟;
当他稍稍抬臂,在中低音区徘徊时,这样静谧、平稳音色犹如在他身边安然呼吸白色铃兰,犹如低诉于恋人耳边情话……在这样安详清晨,他似乎在用他双手,他提琴编织个美妙梦境。
当他看到艾伦之际,那半寐眼睛便不再注视着琴弦,而是凝视着他。
“主人,那个银发Omega……”
艾伦还没说完,就听利威尔道:“放生。”
艾伦仰头,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露出多惊喜眼神。
“啧,赶走别狗,就让你这开心?”利威尔微微抬头,调侃道。
“……这样,以后您就只有这条狗,当然开心。”
清丽、柔软音律还在继续着,而艾伦被他这看,所有焦虑都消失,所谓任务,也不见。
阳光似乎化为有形泛金液体,汩汩流入窗棂,洒遍他周身。
那样阳光令他皮肤更为白皙,嘴唇更加红润,他宽松返古衬衫在十月微凉风中鼓动,不断造就奇妙音乐小提琴,竟给人种金褐色错觉。
实际上,不是第次看他拉小提琴。多年前那个冬天,也见他拉过。
那天,他也这样靠于窗边,安静地拉着不知名小夜曲。当他注意到自己在看他之时,他笑,手中曲子愈加欢快,那些扑朔迷离颤音、装饰音、和旋还有跳音恍若夏日雨点,又恍若可爱小精灵,在房间里欢快地跳着舞。明明自己点都不懂小提琴,不过听他音乐,心情就会变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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