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馨没反驳,大声诉苦:“是啊,天天坐在那儿,别说近视,屁股都磨出茧子。”
“真不文雅。”何洛笑她,“随时关注你们发展,要向报告进度。”
“你也要向报告噢,虽然回家,但随时关注你们在北京进展。”田馨神秘兮兮,“去年十某人来趟,赚走何洛firstkiss,这次呢?会不会有upgraded啊?比如□什。他这次住哪儿?既然捞那多外快,至少也要三星级吧”
“还是借用沈列床位。”
“你好残忍啊!”田馨叫道,“何洛何洛,既打破章同学幻想,又伤害沈同学心灵!”
夜晚还给谁勇气,但就在她仰头惊叹时,垂下手被轻轻握住。
何其熟悉场景,却不是当初那个人。那个寒冷冬夜,公车掠过昏黄街灯,远胜今日漫天烟花。
沉默。好像笼在透明玻璃罩子里,欢欣雀跃人潮无声地汹涌着,可这两人孤立其外,呼吸声音都大得让人尴尬。
要说些什?身边男孩子并没有表白,如何说声“对不起,心里只有他个人”。何洛思忖着,字字斟酌,但手却毫不犹疑地抽离。
他愣,手还保持着刚才姿势,修长指头蜷曲着。旋即又捉住何洛胳膊,声音兴奋:“喂,别只顾着看焰火,快看前面,远程导弹呢!”他松开手,指指点点,滔滔不绝地讲解着导弹类别和型号。
何洛打电话告诉章远已经借好宿舍,但自己凌晨出发参加国庆游行,要到下午才能回来。章远说:“要
何洛长舒口气,庆幸自己没有说出什自作多情话来。田馨听她描述,笑容诡异:“章某人应该有些危机感,沈列近水楼台啊。”何洛驳斥:“只不过是那天晚上场面壮观,大家都太兴奋,男生看到兵器就激动得语无伦次,只想找个听众卖弄知识,都忘记避嫌。”
田馨挑眉:“哦,是?你敢说沈列没有点别用意?只不过他这套都是老伎俩,拾人牙慧。耍浪漫耍帅,谁能耍得过章同学?好像你家章远当年也没少玩儿暧昧吧,猫捉老鼠似,挠得你颗心痒痒。”
“浪漫是要看对象。”何洛说,“你就别挖苦。”
田馨咯咯地笑:“是让你看清别人用心,这次牵手是激动,下次呢?不知不觉被人攻城掠地你就惨,到时候可别说没有提醒你。”
“这话听着耳熟呢?好像是说说过你吧。”何洛笑,“和别人握次手就芳心暗许,又写情书又十字绣,真为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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