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对？总不会这个观点是
提出来
吧。”
傅教授气得顾不得风度
，劈头将手里论文向他摔过来：“约翰穆勒！这是你论文里内容！倒是惊奇，你论文居然可以写到6000字！尹堂曜同学，就算从网上全文下载好歹也用点心好不好？！表格线不去掉，字体不修改，排版不动，连文章最后作者你都懒得去掉吗？！”
全班哄笑。
论文没有摔到尹堂曜，落在小米桌上。她随手翻翻，怪不得老师生气，整篇文章
看就是丝毫没有整理就下载来凑数。
下课铃响。
尹堂曜浓眉紧皱，不情愿地慢慢起身：
“什
事？”
“技能与知识都是对劳动生产率产生重要影响因素，应当同工具、机器样被视为国民财富部分。同时由于教育支出将会带来未来更大国民财富，对教育支出是与其他公共事务支出完全相容。”傅教授盯着他，“你说，这个观点是谁提出？”
尹堂曜想想：“亚当斯密？”
“不对。”
叠论文，说：“上次布置大家写篇小论文，看看，同学们基本上做不错，能看出来都下些功夫。不过，这其中有篇论文很是奇特。”
同学们停下笔来望住他。
傅教授咳嗽声：“尹堂曜同学。”
尹堂曜睡得很香，有微微鼾声。
教室里飞出几声窃笑。
“给你两天时间。如果这次论文没有办法完成，”傅教授恶狠狠地看住尹堂曜，“那你期末也就不用来参加考试。”说完，他起身推门离开教室，留下国贸二班或窃笑或偷偷耳语同学们。
尹堂曜象是根本没有听见，继续趴回到桌上睡觉。只小鸟飞来，在他身边窗棂上啾啾歌唱。
“你不要再坐那个座位。”
戚果果将小米拉到教室外面，压低声音对她说。既然说要做她朋友，那也就有义务告诉她些很重要事情。
“为什
“大卫李嘉图？”
“不对。”
“俄－林？”
傅教授面部抽搐：“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马歇尔、凯恩斯？！”同学们笑成团，尹堂曜干脆就是按照国贸理论发展史路往下猜嘛。
尹堂曜懒洋洋：
“尹堂曜同学！”
傅教授提高声音，额角青筋直跳。
小米轻推尹堂曜胳膊，低声说：“喂，醒醒……”
“干什！”被惊醒尹堂曜声怒吼，两眼喷火瞪住小米。知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最可恶！
“尹！堂！曜！”傅教授已经出离愤怒，谢顶脑门气得发红，“你给站起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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