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面前,她夜之间仿佛沉默得就像个木偶,无论怎样羞辱和嘲弄她,她都无动于衷。他所有恨意,就仿佛面对是黑漆漆死寂夜色,没有声音,没有点点声音。
尹堂曜用力捏痛她下巴!
她痛得面色苍白,可是,仍旧静默,不作争辩不作解释,她静默得好像永远也不会再开口说话。
“恨你。”
尹堂曜抽气说,声音压得很低。
她有时轻轻说话。
她没有象以前同他在起时那样笑得开心可爱,在优身边,她神态宁静得好像透明。这种宁静是他不熟悉,仿佛只是她特意为优而绽放。
每当从裴家花园经过。
他不让自己去看她。
她就象场噩梦,每个细微回忆都会使他心抽紧绞痛。然而,即使永远用背影面对她,他全身细胞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感觉着她。有她在,空气窒息得难以忍受;她走,空气又空洞得难以忍受。
是,她心虚。原以为时间流逝可以使得她忘记自己犯下罪行,可是,这种罪恶感却天比天更加加深,就像条毒蛇日夜咬噬她心。
尹堂曜轻佻地抬起她下巴。
他打量她。
“告诉,优长得很像那个什裴翌吗?”尹堂曜勾勾唇角,眼神憎恶,“所以,你不再希罕胸膛里那颗心,转而喜欢上优脸?”
她惊得睁大眼睛:“什?!”
她身子巨震。
“恨不得杀你!”
她沉默彻底惹怒尹堂曜!他手指冰凉,微微有些颤抖,想要
“……”小米大惊,张口欲辨。她没有招惹裴优,她怎敢去招惹裴优,她又怎会去招惹裴优呢?可是,尹堂曜冰寒入骨眸光冻得她什都没有再继续说,他不会再听她解释,她所有解释对他来说都是无力苍白。
尹堂曜冷冷凝视她:“你果然是全天下最无耻女人。”
她心痛如裂。
闭上眼睛,细黑睫毛在雪白肌肤上轻颤。是,她是无耻可恶女人,她没有任何借口求得他原谅。
等不到她回应。
“你真很有胆量,”尹堂曜吸气,手指揉捏她下巴,“戏弄以后,竟然又跑来戏弄优。在你眼里,全天下男人都可以被你玩弄在指掌之间,对不对?”
“没有!”她惊栗地喊。不,他怎能够给她这严重指控!
“没有——?!”尹堂曜收紧手指,狠狠捏紧她,声音从牙齿间磨出,“那你为什每天都和优在起?!”
这些日子来,经常见到她和优在裴家花园静静坐着。
她有时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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