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灯下看人美三分,又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,温和体面陈西安竟然也成美色,无形中仿佛有股醉人荷尔蒙扑面而来,迷得他心跳骤失方寸。
钱心激动两步远,对上陈西安抬起来视线,镜片后方眼神似笑非笑,他从中顿悟出点“表情可能挺猥琐”意味,霎时清醒过来,自嫌弃道:紧张屁,是他先追!
为不露怯,他也高深莫测笑起来,徐徐靠近榻上对象,心却不听使唤,越想不动如山,越是锣鼓喧天。
卧室总共就那点面积,他就是爬也爬不几分钟,距离肉眼可见缩短着,没开顶灯卧室里,暧昧氛围如同阵绵密细雨,越下越稠,终于将触手可及两人裹在其中。
陌生紧张是无可掩饰,钱心强装镇定十分可爱,可是陈西安笑不出来,冷静如他,此刻也紧张。
钱心下巴枕着手,从下往上看他:“有几个碗?拖多大面积?”
“没几个碗,也没多大面积,”陈西安把他头揉成鸡窝,“不过吃大锅饭要平均分配才公平,起来。”
钱心懒趴趴翻起来,艰难抉择:“拖地。”
不止次看见他吃撑就趴沙发,陈西安不打算惯他这毛病。
次卧被套和床单还是上次刘易阳来睡过那套,钱心健忘症厉害,想起过要洗,出房门就忘。
越紧张,就代表越重视。
陈西安并没有扑倒或是拉拽他,他只是搁书本,微笑着将主动走近人圈进臂弯里,等他喜欢人笑过自己无聊举动后,低下头来吻他,这种顺其自然而两厢情愿感觉让
趁着钱心洗澡空隙,陈西安进次卧瞅眼,立刻计从心起,隔着浴室门批评他不讲卫生,钱心在哗哗水声里不要脸:“所以才找你当对象,看你家里连颗灰都没有,肯定忍不,哈哈哈你洗吧。”
陈西安提着“不卫生”枕头就扔到主卧大床上:“忍不。”
不知情所长还以为这个处女座在次卧里拆被套,有点得意他贤惠,结果洗完澡出来,发现他床上占只“鸠”。
他生平第次发现那个摆设好几年床头灯有用武之地,灯下翻书搭档美貌异常,无框镜边上攒点星芒,光影勾勒得五官立体、气质温柔,他心里砰然动,不由自主咽口唾沫,本来挺自然脚步,莫名其妙就慢下来。
他是个生活无趣工作狂,向来对技术要求比脸高,不过他两只眼睛也不白长,陈西安模样不赖他有点概念,却从来没有像这刻这样具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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