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
！师父，不怪你，”赵东文坚定反驳道：“错是
，错是张航，你不要这样。”
“错是你们，妈呀真逗！那是什
？跳梁小丑吗？”钱心
忽然发作，脚踹在他膝盖上，把赵东文踩得屁股墩在地上，他还要起来立刻被陈西安从后面抱住锁在
椅子上，七窍生烟回头瞪他，眼眶隐隐发红，瞧着气还没撒完。
不过陈西安没松手，人有时候在气头上做出些冲动之举，事后往往又觉得没必要，揍赵东文就是件没必要事，他并不认为钱心是真想打他。而且不打有不打好处，他会直心怀愧疚。
于是他朝赵东文使个眼色：“你先走。”
钱心气低头去踩他脚，赵东文也是脸“师父求打死”倔强：“不走。”
陈西安把他腿别起来，沉下脸对赵东文喝道：“滚！”
赵东文因为尊敬他，被他个脸色甩特别受伤，他爬起来瘸拐刚出门，陈西安就撒手，钱心跃而起，骂着你给老子站住，追着赵东文跑半条街。
赵东文被他追魂飞魄散，想都没想就跑起来，等甩得不见人影，才想起自己本来就是去讨打。
钱心泄气蹲在路肩上，喘得眼前发黑，脑子里嗡嗡作响，好半天才发现眼皮子底下多双皮鞋。
他抬头看站着人，伸手抱住他腿，他说：“陈西安，心里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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