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下个月拿到在大排档打工
钱，她就有钱可以还给他
。至于文胸，也许还可以再坚持两个月。
“
说过，考黑带钱由来出。”若白皱眉，往塑料盆里倒
点洗洁精，双手搅，白色泡沫从盆里涌出来。
“不，下个月就还你。”
百草急忙说，她知道若白经济条件也不是很好。
若白沉默起来。
夜晚风很凉爽。
大排档基本上没有客人，老板胖周和阿英、阿健忙碌着把桌椅收起来，电视机还在高柜上热闹地响着，阿健又送过来两大塑料盆脏盘子，水龙头中水流哗啦啦地流淌下来。
若白沉默地洗着碗筷盘碟。
他洗个，她擦个，渐渐，干净碗碟叠成座小山。
“……今天拿到黑带。”在持续沉默中，终于还是她先局促地开口说话。
“个人就可以，”她还是试图将整个塑料盆抢过来，“若白师兄你去休息会儿吧。”
“你今天不能碰凉水。”
他将塑料盆重新拉回来，旋开水龙头，仔细地清洗碗碟。百草脸“刷”地红，傻傻地看着他，他、他指是……
可是他怎
可能会知道！
“往后每个月这几天，在道馆你也不要再用凉水去洗衣服洗菜，”细细水流淌落在盘子上，若白声音平板无波，“必须把身体调理好，否则如果正好在这样日子遇到打比赛，怎办？”
直到那只塑料盆中碗碟全部洗完，他才肃声说：
“什时候去考黑带，是你自由
“嗯。”
若白无动于衷。
“……谢谢你。”需要花钱地方太多，考黑带钱总是列在她预算支出后面几位。如果不是他强逼着她去考试，又事先替她交各种费用，她不知道什时候才能成为黑带。
若白将最后塑料盆脏碗筷搬到水龙头下面，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。
“会尽快把考黑带钱还给你。”
她脸快要红透。
她记得，在第次月经来潮时候，初原曾经告诉过她，特殊几天不要碰凉水。可是她怎可能因为这个就不去洗衣服洗菜洗碗洗抹布，而把事情推给别人去做呢。
慢慢累积下来，几乎每个月她都是痛，而且每个月都比上个月更痛。上次出去打比赛，正好是她那个来时候，小腹里闷痛难受得到第二局都还落后两分。
可是，若白怎会知道？
想问又觉得很尴尬，百草耳朵也像烧般红，她死死地低着头，僵硬地接过若白洗完递过来碗碟，用干净布只只擦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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