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窗外，又看看光雅，再看看窗外，再看看光雅，咬
咬牙，晓萤终于还是忍不住说：
“光雅，
知道，你是不想让百草去跟金敏珠交手，怕百草会输，怕百草会因此必须退出跆拳道，对不对？可是，你那些话，说
也太重！”
光雅苍白着脸
动不动。
“你明明知道百草对曲向南师父感情，她那
崇拜曲向南师父，她那尊敬曲向南师父，她那死心眼，她简直都可以为曲向南师父去死！你却告诉她那样事情，她会幻灭，她会受不好不好！”晓萤抱怨地说，就算要劝百草打消跟金敏珠交手，也要讲究点策略和方法啊。
光雅嘴唇颤抖下。
“你还是不相信对不对？！好，就让你看看，你这相信师父究竟是怎样个人！让你看看，你究竟值不值得为他，向金山下跪，值不值得为他，从此退出跆拳道！”
……
“曲向南，要你亲口告诉戚百草，当年世锦赛，你究竟有没有服用兴奋剂！请你说清楚点，让她听个明白！”
……
…………
正午阳光是天中最毒辣时候。
湖面涟漪层层荡开，金灿灿地闪耀着，晃晃，如无数镜子碎片般反射出强烈光线。坐在湖边，百草呆呆地望着水面上那些光芒，眼前仿佛有漫天金星在狂乱地飞旋，她什也看不见，眼睛痛得连脑子也开始痛。
抱紧膝盖。
她闭上眼睛，将身体紧紧地蜷缩起来，像只虾米。
她身上很冷。
幻灭？
受不？
阳光从窗户照进来，照进她黑洞洞瞳孔，如果这样百草就受不，那这多年，她是怎受过来呢？
从记事起，她就知道她是早产儿，母亲生完她没有几天，就过世。关于她母亲，全胜道馆里所有师伯都告诉她，
有风吹过，如同在冰窖中，百草死死抱紧自己，将头埋入膝盖，她脑中片空白，任由寒冷层层将她包裹住。
******
房间里只剩下几个女孩子。
林凤和梅玲都在发呆。
光雅脸惨白地靠坐在墙角。
阵阵颤抖寒冷。
…………
……
“你这个什都不知道白痴！神经病！好！你真以为你师父，曲向南，是顶天立地、正直高洁人，对不对？！你以为他根本没有服用兴奋剂，都是别人诬赖他陷害他，对不对？！告诉你！你听清楚！在六岁时候，就亲耳听到，他自己在妈妈灵前，亲口承认他当年服用兴奋剂！承认是他害死妈妈！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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