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勇气终于冲破瓶颈，虽然还是脸涨得通红，但百草已没有刚才那
慌乱。紧紧咬
下嘴唇，她凝重严肃地回望着若白说：
“虽然现在
还不能百分百地肯定，对你
喜欢，是那种特别喜欢，还是仅仅是像喜欢师兄那样喜欢。比赛结束之后，会认真去思考和确定这个问题。但现在……”
深吸口气，她小鹿般双眼异常明亮：
输液液体滴滴流淌着。
望着病床上虽然身体坐得笔直，但面容依然难掩苍白若白，想到昨晚整夜未眠做出决定，百草悄悄握紧身侧双手，深吸口气，说：“……”
心中涌动着难以克制情绪，声音却涩在喉咙里，她脸涨成通红，身侧双拳紧又松，松又紧。
“……”
“你想说什？”
“是你腿！”若白眼神严肃，道，“答应，无论是否拿到冠军，你都会完好无损地回来！”
“……是。”
咬咬嘴唇，百草说：
“答应你。”
审视着她面容，半晌，若白才又说：“同你比赛选手们，应该都已经知道你受伤事情，你自己要当心。”
入眠。她翻来覆去地想着，想很多很多，终于在天空微微发白时候，才恍惚地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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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过个小时，就要在训练馆**，乘车出发去全国跆拳道锦标赛选拔赛。秋日上午阳光静静照进病房，亦枫和晓萤轻手轻脚地退出去，房间里只剩下若白和百草。
“拿着这个。”
拉开床头柜抽屉，若白从里面拿出只布袋。百草茫然地接过来，打开看，里面竟然放六只又大又红石榴。
若白看出她紧张。
“、想说……若白师兄，可能……可能……”闭闭眼睛，百草涨红着脸，鼓起全身勇气说，“……可能喜欢你！”
窗外阳光透明如琉璃。
雪白病床上，若白身体僵硬，他定定地看着她。看着她，他眼眸越来越漆黑，竟映得面色苍白起来，仿佛他没有听懂，仿佛听到只是他幻觉。
“……是说……”
“是！”
“要听沈柠教练话，听初原话，”凝视着她，若白缓缓说，“不要逞强。”
“是！”
百草点头说。
病房里变得安静下来。
“这……”
百草怔住，心中温热。
“这些石榴你带着在路上吃。”没有告诉她，这几只石榴是他特意拜托亦枫帮他出去买，若白凝视着她，正色说，“你告诉，在比赛中什最重要？”
想想，百草郑重说：
“冷静头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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