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抵抗也没用，只好向由纪子行
下礼，跟在昂首阔步
凉子身后。由纪子好像正要把少女送出去时候，凉子在门口回头说：
“小妹妹，到回来之前你呆在这儿就好啦。反正也不去多久。”
她这是偏偏不让跟由纪子说明，成心让她不明就里。没办法只好保持沉默，当女王陛下小跟班。
在电梯开口说话，内容是什
倒不重要：
“说起来，为什总监是日本第五？”
“是啊，年轻……”
正要说“男人”时候，声带却没有震动。突然想起来什东西——对，很重要事情，就是这种感觉。
凉子锐利目光扫过表情，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：
“哎呀，都这会儿。”
她用夸张动作看看从巴黎买手表，是名牌Victory·卡迪亚。
道“第大屁”这个任意起代号。
“共犯嘛……要是有话，就叫‘第二大屁’吧。”
凉子成心地笑说。
“那，你为什觉得有共犯？”
“请问，泉田警部补，‘第大屁’是什？”
“日本小学年级学生都会做俳句啦。比总监还差劲，四个人总有吧？”
没必要也没义务反驳这种言论。电梯门打开，正对总监室。总监室门前有专门接待处，柜台后坐着位身着制服女警官。这位看来很老练女子看到凉子瞬间就整肃表情，向她行注目礼后，用对讲机跟室内传达。
总监坐在沙发上等着。
总监左右果然也有跟班——都是相当大人物——公安部长和刑事部长。两人都是五十岁出头绅士，同期CAREER，当然两人关系很差。刑事部长讽刺公安部长是“只以向上爬为目权力亡命徒”，公安部长则冷嘲刑事部长是“只顾自保和稀泥主义者”。
要问为什这种末流竟然能知道这些人上人之间关系嘛，只能回答，在封闭社会里也有“
“泉田君，走吧。”
“去那里？”
“去日本俳句第五最差大叔那儿。”
她说是警视总监。总监确实是叫凉子这个时间见他，但叫只是凉子，没道理也叫这种小角色。
“没事啦，反正总监也会带着人嘛。你只要别说话跟着，听候使唤就行。”
由纪子也在问，知道问凉子也得不到回答。
“对不起，待会再说明。”
向由纪子致歉后，先回答凉子问题：
“昨晚虽然只看到点点，但以那种身材和动作矫健，怎看都不像老人啊。”
“你说是年轻男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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