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生孩子床吧?”
“对啊。”眼镜戴上口罩,穿著手术服,“你坐正好,快上去。”
“别啊,人家等著男朋友抱呢。”光头也换手术服,只露个眼睛,“主公,快,给们表演下!”
其他人
“唔……这也不算什麽,新手经常会发生这样问题。”剃著光头男人腔调都变形,却还是努力维持著正常口气。
“他不是圈里,给他个假玩,他把底座圈拆下来套上去。”
叶洽这说,男人们再也憋不住,扑哧声此起彼伏,有个长相比较中性,浑身抖得和触电样。
夏至脸快涨成紫红色,悲愤地瞪著叶洽却个字也说不出来。等其他人去准备,他把揪过叶洽,低声吼道:“你就这麽小气!?都这样,你连个正经医生都不愿意让看?你有没有良心啊!?”
叶洽眼珠斜著,拍开夏至揪著领口手,道:“戴眼镜和光头是正经医大出来,光头虽然现在不干,以前也是正经急诊医生,处理你这个不算什麽。戴眼镜不是专职调教师,本职干麻醉,市里第医院你可以去打听下,麻醉科他是头牌。那个长相娘以前是干消防,处理这方面问题比较多。你以为叫这些人来干什麽?平时圈里自己人要是出什麽事,不方便上医院时都是这样处理,这家小医院经常请眼镜来做手术,借个手术室也能保密。”
听到这里,夏至心总算放下来,他盯著自己小兄弟,不会儿又害怕起来。左看右看,听见外面有人说著什麽,隔著墙听不清楚,周围认识只有个叶洽,他顿时生出股凄凉无依感觉来。从小到大,他都个人挺著所有事,还得负担老妈生活和精神,好不容易出来自立,也没有个根,无人相伴。这会儿面临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又特别严重事,他那心里就像是渗醋,酸得眼睛都红。
“没事。”只突然拍上夏至脑袋,然後就是个温暖怀抱,“们处理过,不会留麻烦,也不会有人知道。圈里人都不会笑你,大家都见过这种事。”
夏至嘴撇,付幽怨口气道:“骗人,刚才他们还笑。”
“因为你是男朋友啊。”叶洽搓著夏至胳膊,把他脑袋搁在肩膀上,下下顺著他背後,“这下好,以後在圈子里要成笑柄,奴隶没出这种事男朋友居然出。”
夏至嘴角挑,心情慢慢平静不少。可是,当他进手术室,发现张奇特手术床时,顿时觉得有些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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