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
死啊？”叶洽怒道，用脚跟把他拨开，“去给弄点冰来。”
“好！”夏至站起来就想跑，
掌声和灯光同时响
起来，叶洽拉著夏至圆满退场，
进准备室就“崩溃”。
夏至看著叶洽扶著墙瘸拐
往前走，差点羞得七孔流血。他都不敢回想刚才场景，似乎冥冥中有什麽推著他脚，那麽巧合每下都踩中，简直像是故意般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
叶洽扭过头来，表情狰狞，咬牙切齿道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真有那麽严重？”
叶洽执起他手，只手扶著他腰，他另只手搭上叶洽肩膀，跟著叶洽後退步伐随著音乐节奏往前进。他在脑中拼命回忆著看过跳舞场景，会儿是电影里角色，会儿是昨晚叶洽和艾哲美动作，刚想到那个下腰，他就感觉踩著什麽东西。
他低头看──叶洽脚。
他迅速缩回脚，又被叶洽带著往前步，另只脚再次精确踩中什麽──叶洽另只脚。
只脚。
另只脚。
：“你跳过没？”
“没有！”
“次也没有？”
“次也没有！”
“交际舞会也没有？”
“要不们换换？”叶洽没好气道，“你个百多斤人，踩四五十下，还是同个地方，你觉得疼不疼？你到底是怎麽回事？”
“也不知道怎麽回事！”夏至委屈道，“不是故意！真！”
叶洽深呼吸几次，好不容易挪到椅坐下，脱鞋子，发现脚面已经是片青紫，还有两只脚指甲裂，变成紫黑色。
“……”
靠，看到就觉得好疼！夏至凑过来看看，暗中感叹句，讨好道：“替你揉揉？”
只脚。
另只脚。
如此循环大概四五十次，音乐结束时，叶洽原本光亮如新鞋子已经变得灰蒙蒙，鞋面上布满脚印。
夏至脸色涨得通红，小声嘀咕：“你脚不疼？”
叶洽没回答这个问题，只是瞪他眼，转头又神色如常拉著他向周围人道：“和男友夏至，感谢各位光临。”
“租礼服还要花钱，干嘛去。”
“进去找欠债人也没有过？”
“这种时候扮服务生就好啊！”
叶洽沈默两秒，凑过去给夏至个法式深吻，直吻到他头晕眼花才分开，低声道：“跟著。”
也许是叶洽说太过深情，那低沈磁性声音直在夏至脑中循环著，当他回过神来，眼前黑，叶洽已经拉著他往前走，站在束强烈聚光灯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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