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顺势告辞，又被傅予飞笑话
顿，却也热情地提出让
“有钱人
心思，谁知道呢？”傅予飞哪里管这些，他只看药好不好卖，赚不赚钱，“可能是想转型，但是不成功……也不是不成功，化工厂还是很赚钱，可能制药厂是初衷？所以赚钱，又捡起老本行来？”
这
说倒也说得通，现在有些化工厂对环境污染严重，所以各项指标卡得很严。制药厂相对好些，有些靠专利也能吃好多年，说不定这家厂老板就是对制药有着执念呢？
当然这些都说得通，也不违规违法。
但如果这家化工厂副总恰好是汤小芸，霍舟便不相信只是巧合那简单。
“你知道这家化工厂法人是谁吗？”霍舟又问。
，直接给霍舟调份表格出来。
霍舟认真看过去，龙昊杰公司代理药品种类繁多，每种药品后面都备注生产厂家。傅予飞又在这些生产厂家后面标注资质等信息，显然是认真调查过，单从表格来看，确是没什问题。
霍舟家家看下去，看到最后忽然顿：“怎还有家化工厂？”
而且，这家化工厂名字，还正好就叫做“金河化工厂”。很显然，这就是之前霍舟看到那家化工厂。
“这是金河化工厂做实验药品。”傅予飞对自己公司销售产品很解，立刻解释道，“他们厂赚很多钱，想再开家制药厂。所以成立个实验室，先做前期试生产。这药品就是他们实验室产品，通过药监局审核，没有问题，就是量很小。”
傅予飞想会儿，迟疑道：“这
还真不知道，们只看他们资质和药监局批示，至于法人……记得，好像是姓甘？具体叫什，还真不清楚。”
他拿出手机：“要不，找人问问？”
“别，不用。”霍舟忙阻止他，“就随口问，这个不重要，不记得就算。”
正规公司法人，通过很多渠道都能轻易查到，霍舟不想让傅予飞去问，免得引起怀疑惹火上身。
又坐会儿，霍舟接到骆清淮电话，问他在哪里。
霍舟默默把名字记下来。
傅予飞犹豫下，又主动道：“而且，听说，这家化工厂前身，好像就是制药厂。”
“什？”霍舟愣，“前身是哪个制药厂？”
傅予飞摇摇头：“这就不知道，是听他们厂里个老员工闲聊时说起，就顺口这提。”
“如果前身是制药厂，为什要改成化工厂？”霍舟不解，“现在又要做制药厂？不嫌折腾得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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