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门外妙高峰,其实并不高,准确地说,它只是个土堆罢,就和城东郊马王堆样。但它比马王堆命好,它紧靠南门,处于长沙城热闹地方。在闹市区有这座地势稍高,又林木葱郁山丘,更显得难能可贵。历代文人雅士,都喜欢在这里登高赋诗。当年吴三桂占据长沙时,陈圆圆已经老,八面观音、四面观音成为他爱妾。吴三桂常常携带两个观音在妙高峰上游憩。峰顶药王庙前坪中,至今还留下为吴三桂造石桌石凳。传说吴三桂与八面观音、四面观音,时常在此对弈,石桌上刻棋盘还清晰地保留着。这几天,药王庙已成为太平军攻城指挥部。现在,萧朝贵、石达开、罗大纲、林凤祥和李开芳等人,就坐在石桌四周,商讨攻城策略。
朝贵说:“长沙是们起义来攻打最大座城池,地位远在桂林之上,打下长沙,意义非同小可。不过,长沙城墙高大而坚固,现在城门紧闭,防守森严,强攻不易。各位有何意见,尽管讲。”
达开说:“长沙自古为军事要地,今日看,果然名不虚传。打下长沙,将会震动清妖朝廷,鼓舞全军士气,影响很大。但现在长沙已处于戒备之中,当以正面强攻和侧面挖墙相结合。此次在郴州,幸得刘代伟以千名矿工兄弟前来聚义,这是天授们攻破长沙以妙法。明日们率兄弟攻城,主要任务不在攻破,而是吸引城上官兵注意力,并以此试探城内兵力虚实。代伟兄率领土营兄弟在城墙脚下挖洞,待洞挖好后,再放置地雷火药,炸开城墙,猛冲进去。”
刘代伟站起来大声说:“翼王殿下此计最好,开洞打眼,是们本行,原以为当兵用不上,这次可起大作用。今日就从土营中挑选百五十名强壮年轻人,分五个地方,轮班开洞,天亮之前埋好炸药,明天保证放大军进城。”
众人都拍手称好。金官正将军李开芳说:“听说清妖提督鲍起豹只味贪婪凶狠,其实并不会治军,众人也不甚服从指挥。城里官多兵少,调度不灵。目前正是攻城良好时机。”
达开说:“鲍起豹不足畏,但楚勇头目江忠源乃湘人中极狡悍者,全州蓑衣渡之战,证明其实战能力不在你之下。且骆秉章老成稳重,亦不可轻视。”
朝贵说:“就按翼王安排,今日先分兵佯攻,天黑下来后,代伟兄便去挖洞,明早全力以赴。”
正商量间,远处传来阵劈劈啪啪鞭炮声,亲兵指着南门方向说:“各位王爷、将军请看,清妖在城楼上耍花招。”
萧朝贵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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