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禄说:“卑职也训过他们:胜败乃兵家之常事,胆怯害怕不是男子汉。他曾妖头也是人,们为何要怕他?湘勇更不必说,先前和们样作田做工,岳州、靖港之役照样打得他们抱头鼠窜。吃亏,长智,们会更聪明,还有天父天兄保祐,曾妖湘勇哪里打得过们!”
“说得好!”石达开鼓励道,“看你是个好带兵人。现在兄弟们精神好些吗?”
“现在好多。兄弟们都说,翼王亲自到九江来指挥打仗,报仇雪恨日子到。”
大家兴致勃勃地继续观看城墙上防卫,也随时提出些改进意见,康禄记下。
石达开问康禄:“你家里还有哪些人?”
你这段城防。”
康禄陪着石达开等人,仔细地查看这段长达里防线。
石达开见上面安置三座八百斤、两座千斤大炮,炮筒擦得油黑发亮,炮后堆满着火药。兵士们个个精神抖擞,有在修补砖石,有在擦刀,更多在搬运刀枪食品。石达开在心中称赞。
“康禄。”石达开问紧跟在他身后年轻师帅,“武昌失守,田镇兵败,你以为原因在哪里?”
这是个很重要问题,康禄这些天来也想过,但没来得及理清。他稍稍思索下,说:“回禀翼王殿下,卑职以为主要原因在于轻敌,其次在纪律不严明,平素缺乏训练。”
“父母都已过世,唯有兄。”
罗大纲说:“康禄胞兄武功文才都极好,只可惜在替曾妖卖力。”
石达开严肃地问:“你胞兄叫什名字?”
康禄恭敬地回答:“家兄叫康福。”
“禄胞。”康禄以为翼王会大骂他哥哥,谁知翼王却以亲热豪放口吻说,“你想法把福胞叫到们这里来,自家兄弟,迷路走错道,概
石达开点头说:“你说得对。孙子曰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轻敌,实际上就是不知敌。现在跟们打交道曾妖湘勇,不同于绿营、八旗,以对待绿营、八旗方式来对待曾妖湘勇,这就是们失败主要原因。”石达开转过脸来,问韦俊、石祥祯等人:“你们认为呢?”
祥祯、韦俊等都赞同翼王分析。石达开补充道:“曾妖湘勇最大特点是能打硬仗,们必须以硬对硬。”
众人齐称是。石达开问康禄:“你这师兄弟们士气如何?”
康禄答:“武昌、田镇两次失败,师死伤兄弟二百多。前几天,不少兄弟还在颓丧之中,有甚至提起湘勇就有点怕。”
“孬种,曾妖湘勇有什可怕?”林绍璋忍不住在旁插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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