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不然，改换门庭，投靠朝廷。”康福想
想，说。
“兄弟，你怎
说出这种话来？”韦俊惊恐地瞪起眼睛，死盯着康福。
康福轻轻地
笑：“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，难道束手待毙，做个千古不瞑目
冤死鬼不成？
看只有这条路：弃暗投明！”
“你！？”康福“弃暗投明”话引起韦俊怀疑，他虎地站起，陌生人似地将康福上下仔细打量番，厉声问，“你是不是曾国藩派来*细？”
“将军，你说对。”康福坦然地说，“不叫米福，是曾国藩曾大人麾下亲兵营营官康福，特来为将军指出光明大道。”
天王进小天堂八年之间，只到过东王府次，足不出王宫步，终日在后宫*乐，不管朝政。如此昏愦君王，将军值得为他效忠吗？”
“兄弟，你不知道，当初起义时，们韦氏全族人都起过誓，决不背叛教义，决不背叛天王，们不能违背自己誓言呀！”韦俊面色痛苦，看得出内心正在进行激烈斗争。
“哈哈哈！”康福放肆地笑起来，韦俊忙用手捂住他口。
“将军也太忠厚。你们韦氏家族宣誓不背叛天王，天王却背叛韦氏家族。这几年来，他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将军。
前年任命将军为左军主将，乃是迫不得已。现在稍稳定，便露出真面目。将军想过没有，五军主将，其他四人都已封王，唯独将军例外。将军受此奚落，有何威望去统帅士卒？有何颜面对待韦氏父老兄弟？”
韦俊大惊失色，猛地从墙上抽出佩剑来，指着康福怒喝：“大胆清妖，你竟然钻到衙门里来，老子砍你！”
康福神色自若地说：“韦将军，你砍，就能救你命吗？依看，它不但不能挽救你，反倒加重你罪责。”
韦俊手软下来，颓然倒在椅子上。
“韦将军。”康福换上平和语调，恳切地说，“请你息怒，暂且不要理会身分，你冷静想想，刚才说这些话对不对？”
韦俊不作声。康福继续说下去：“韦将军，你那天不是问
这句话，深深地刺痛韦俊伤心处。他心在汩汩流血，他四肢在阵阵抽搐，好半天，他才从极度悲痛中苏醒过来。“兄弟，你真是个有血性、有见识好汉，干王这道命令，你说该如何处理？”
“不理睬！”康福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“天国军律：违令者斩。”韦俊摇摇头。
“学翼王，另树帜！”康福很快指明第二条出路。
“人数太少，难成气候。”韦俊又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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