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哇!大哥巴不得如此。你且说
过去,军营恢复生气,正宜心意在这里作攻城准备,岂能言退兵?”曾国荃虽没染上时疫,人却比在安庆时要黑瘦多,不过说起话来,仍和过去样虎虎有生气。
“不全部撤也可以,还有个方案你考虑下。”曾国藩深知九弟脾气,他不愿意干事,任何人也难说动他。“金陵城里有长毛七八万,苏州、常州带有长毛十余万,吉字营二万多人全部屯在这里,万哪天长毛调集十万人马将你们团团包围,要突围出去亦是难事。军事上最忌呆兵,二万人长期聚在起便成呆兵,不如腾出彭毓橘、刘连捷两支人马出来游弋在外,作活兵。”
“有两支活兵在外固然好,但分兵势必单,长毛来围便更为难。”曾国荃仍坚持他意见。
“不能眼看吉字营处于困境而不顾,沅甫,功要立,名要争,但自古以来成大事者,半由人力,半由天命,你尽管好强有能力,但目前天命不顺呀!”曾国藩见九弟高低不听,不免焦虑起来,“瘟疫大作,全军死二千多人,军心大受挫折,这是天命不顺第点。五路大军开赴金陵,其他四路都不能顺利进军,这是天命不顺第二点。贞干骤然去世,这是天命不顺第三点。有此三点,吉字营暂时必须撤。”
“大哥此话固然有理,但大哥平时也常对们说,功可强成,名可强立,在人之努力耳。又说天下事有所逼有所激而成者居其半,眼下尽管时机不太利,这正是困知勉行时候,要在逼和激中去做成事。准备过几天要杏南回湘乡去再招三万精壮勇丁来金陵,湘乡没有这多,就到宝庆府去招。有五万人,保证拿下金陵!”
曾国荃这番话,正是曾国藩过去所奉行信条:越是艰难越要奋斗。难道说,是自己年过半百、官居品而滋生官场暮气吗?或者是让时困难吓倒吗?曾国藩心里很是赞赏九弟这种迎难而进斗志,时语塞,竟然不知用什话来回答才好。
“大哥,还有许多话没有对你说,你先听讲讲好吗?”
曾国荃给大哥泡碗清亮碧罗春,双手递上来。
“到金陵来,是看看你布置,二是来听听你意见。你有什话,全部给大哥倒出来吧!”曾国藩喝口茶,催九弟说下去。
“大哥,依弟之见,吉字大营只要在雨花台稳扎下来,今后进入金陵第人,就必定是而不是别人。”曾国荃如此自信态度,如此肯定语言,使得曾国藩对他话格外重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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