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京都丢,还在乎这包金子!李秀成对邢金桥说:“算吧,不要找姓陶,免得张扬出去。”
“不能让那小子发横财,定得要回来!”邢玉桥气愤地说,他心里也想得这笔横财。
邢家兄弟把李秀成领进家门,将门紧闭,吩咐婆娘烧水做饭,又找几件破旧衣服来替他换。吃饭后,邢金桥拿出把剃刀,对李秀成说:“忠王爷爷,小人给你老人家剃头。”
“什?剃头!”李秀成愤怒地瞪起眼睛。
“忠王爷。”邢金桥低声下气地说,“小人也知道你老人家不愿意剃头,小人刚出城时也不情愿剃,但不剃太显眼,随时都会被官府捉去。眼下天京陷落,湘军四处在抓太平军,方山离天京只有五十里,四面八方都是朝廷人,你老不剃头,如何保得性命?”
那中年男子边哭边说:“叫邢金桥,这几个人是兄弟子侄。们邢家世代开药店行医。上个月,带子弟出城谋食,信王卫兵把守城门,要们每人交四两银子才放行。文钱都没有,哪里拿得出这多银子!磕头哀求宽免,毫无作用。幸好你老人家路过那里,送给们银子,们家才得以出城活到今天。你老人家如何在这里?”
邢金桥说事,李秀成已记不起,送银子给出城老百姓,倒是常有,他相信说是事实,于是将昨夜事情简略地说下。邢金桥说:“忠王爷爷,方山周围都是湘军,你时出不去,先到家去躲避几天吧!”
“好吧!”李秀成刚迈步,忽然记起挂在树杈上包包,“等等,有包金子挂在土地庙前树上,待去取来,送点金子给你们。”
邢金桥说:“们和你起去。”
李秀成带着众人急匆匆赶到土地庙,走到小树边看时,那布包已不翼而飞。“怪事!是哪个拿去呢?”李秀成四处张望,不见个人影。
“哎!”李秀成无可奈何地叹口气。邢金桥说是实话,总不能因头发而送命吧。“你剃吧!”李秀成闭起眼睛,剃刀在头顶上刷刷作响,犹如刀切他肉般痛苦。剃完头,邢金桥说:“忠
“可能是陶大兰拿去。”邢金桥弟弟玉桥说。
“你怎知道?”金桥问。
“刚才你跟忠王爷爷说话时候,看见陶大兰急急忙忙从对面小路下山去,正是从土地庙那边过来。”
“陶大兰是什人?”李秀成问。
“他是邻村个猎户。”邢金桥说,“等会儿们去问他要来。忠王爷爷,你老现在跟们起下山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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