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:“…
“食堂越来越难吃,最近正好招不少人分担工作量,压力没之前大,到下班时间就能走。”谢屿补充着。
他顿顿,又佯装自然地说:“平时你没什事话,最好十点之前回家,太晚……”
讲到这里他有点卡壳,时半会没编出来下半句话。
沪市治安很好,但作为人口流动极大线城市,肯定鱼龙混杂,没有百分百安全。
他们住地方环境僻静,地段却是实打实市中心,三公里范围里开不少娱乐场所。
林秋宿微微歪过脑袋:“唔,你可以压榨他干活啊,他不好用吗?”
谢屿:“……”
他们俩真是亲兄弟吗?
怎感觉两人中间出个资本家呢?
林秋宿没继续话题,转而询问:“你忙完这阵,会不会回家吃晚饭呢?”
隙里,谢屿去洗过澡,发梢有点潮,搭块白色棉质干发毛巾。
林秋宿站在茶几旁边,与他离得不远,可以闻到带有水汽、清新沐浴露味。
他忍不住抬眼多看谢屿几下,敏锐地察觉到氛围中有种压抑郁闷气息,来自于眼前这个男生。
脚尖往那边挪挪,他试探道:“你是不是很累?感觉你……”
谢屿问:“怎?”
买醉、耍流氓、玩得没分寸,大半夜走路上总能遇上几个。
谢屿贯心大,也明白林秋宿不是只能在温房存活菟丝花,可是在安全方面,终究稳妥点比较好。
这并非越界无理取闹顾虑,不过直接摊牌话,总感觉会起鸡皮疙瘩……
林秋宿没等到后文,疑惑:“太晚会怎样?”
谢屿想不出合适幌子,决定干脆不要脸:“个人待着害怕。”
“到时候肯定考完驾照,但个人在家话,总不知道吃什好。”他有些郁闷地说,“随便做两道菜都会浪费半。”
谢屿短促地顿,听着林秋宿碎碎念,计划中把他也考虑在内。
他入职多久就在公司蹭多久饭,般熬到八点半才下班,此刻破天荒地改常态。
他道:“会回来,那就等你投喂。”
更滑稽是没人出声质疑,他却解释起来自己行为合理性。
“好像透着种守寡气息。”林秋宿努力寻找贴切措辞。
谢屿:“。”
林秋宿心领神会,懂事地说:“你别不开心,会催林观清早点回来!”
被误会成自己在盼望林观清,谢屿登时僵,感觉有股恶心劲在翻滚。
他澄清:“念着他干嘛?他想在外面待多久就待多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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