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轻,颠你几下怕是当场散架。”谢屿想到当时怀里重量与手感,不禁弯弯指尖,食指指腹擦过大拇指。
“不会啊,又没有那瘦。”
林秋宿反驳完,卷起睡衣袖子直到肘部,做个虚空举杠铃动作:“还是有点肌肉!”
谢屿嗤笑:“瞧不出来。”
“你不要装作看不到。”林秋宿不爽道,“昨晚把脱那干净,身上又不是皮包骨头!”
换作别人摊上这种事,可能气得要把自己趁机打顿。
但谢屿稳稳地托住,没有让他摔下去,还掀开外套裹着他。
谢屿身上有很好闻味道,或许来自于洗衣液,又或者是衣柜里摆放固体香膏,让林秋宿嗅到就觉得很安稳。
醉后林秋宿不明白这种吸引力像是什,只觉得自己很渴望,想为此与之贴得更近。
如今他恢复清醒,想到那时感觉,忽地有恰当比喻——
“什叫做们?”林秋宿开口,喉咙干涩嗓音沙哑,不禁呛咳几声。
继而他偏过脸目光躲闪,将毛毯把拿出来,丢在谢屿身上。
谢屿将毯子扯开,慢慢地坐起身:“你失忆?昨晚怀给东西整晚,概念上应该算孩子他爸。”
林秋宿咬牙切齿,好恨自己没能失忆,以前看过电视剧里,酒后不应该把当晚犯迷糊事全部忘干净?
为什他会记得清二楚呢?!
谢屿被回复得噎,移开眼神:“可没有到处乱看。”
那时候场面混乱匆忙,林秋宿又表现得很难受,谢屿只想让人早点上床休息,不可能暗落落去满足自身龌龊心思。
不过即便如此,他帮忙时避无可避,被林秋宿漂亮身体
像避风港。林秋宿想。
没人不想停泊在港里躲避场风雨。
胡思乱想到这里,林秋宿低下头,轻声承认错误:“以后不会喝那多。”
并且他心有余悸:“当时胃很不舒服,幸好你没顺手颠两下,不然怕是要吐你身上。”
谢屿给他倒杯热水,林秋宿虚弱地喝过几口,感觉现在也没好受到哪里去。
见林秋宿脸倍感耻辱、生无可恋,谢屿便心里有数,却恶劣地明知故问。
“你知道自己昨天还不肯好好走路,非要抱来抱去?”
林秋宿不好意思地吱声:“唔。”
尽管此刻有宿醉后遗症,脑袋隐隐作痛,里面好似团浆糊,但昨晚在谢家种种回忆清晰得让自己绝望。
谢屿抱起他时候,因为他太折腾,姿势几乎是半扛半抱,自己又个劲地喊冷,努力往谢屿怀里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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