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团乱麻地继续往深处想,忽地耳朵热,被傅迟捏两下。
“怎?”林秋宿忽地回神。
傅迟道:“你耳朵红。”
夏庭安觉得这表现未免太夸张,摇头晃脑走到林秋宿身旁,继而语重心长地拍拍对方肩。
“靠,要不要这纯?随便问你两句而已啊!你是不是偷偷想到人家,所以在激动啊?心潮澎湃嘛也可以理解……”
这些天以来,他因为那场乱七八糟春/梦,心理压力已经够大。
近期只要他安静独处再微微走神,那些炽热记忆就会悄然回笼,教他为此暗自抓狂和崩溃,再陷入深深内疚和反思。
由于这桩事实在令他难以接受,林秋宿妄图催眠过自己,想装作那天深夜没有任何失控情节。
然而他根本做不到问心无愧,煎熬得要命,每晚睡都睡不好,生怕又陷入什火热场面。
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拉直到极限根弦,随便被弹两下就要绷断,招架不住被同学们试探和盘问。
小秋大概连自己对什有好感都搞不清楚。”
林秋宿抗议着澄清:“没有!”
傅迟挑眉讶异:“原来你有?说来给听听?”
林秋宿犯起结巴:“、……”
那天梦猝不及防又无声无息,许多细节却如烙印般,在自己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。
本来夏庭安弯下腰,还想再继续念叨,但迎面被林秋宿拍半碟子奶油。
林秋宿颇为礼貌地道歉:“太澎湃所以手滑,不好意思哦。”
夏庭安指责:“你明明就是在恼羞成怒!”
林秋宿笑起来,可没能开心多久,被夏庭安反手拍回来。
奶油大战
“怎还有包袱,跟咱们见外?”夏庭安道,“你理想类型很说不出口?”
林秋宿干巴巴地否认:“没有啊,不想透露而已。”
毕竟梦境没有逻辑,他对谢屿是否属于真情实感喜欢,这点还有待确认。
不过性取向已经毋庸置疑,林秋宿那晚醒来没觉得恶心反胃,特意冲冷水才将余韵燥热压下去,自觉这方面俨然是盘蚊香。
至于有没有好感……
无论他是否愿意承认,真相就摆在心底里不容置疑,梦境中自己因谢屿引诱而全线沦陷。
他顺从对方支配,接受对方亲吻,还配合对方占有……
靠,林秋宿猛地摇两下头,想把这些废料从思绪里清除出去,继而强自稳住声响做出回答。
“为什你们提问,就定要分享?”林秋宿道,“这是隐私!”
横竖自己总不能大庭广众出柜吧?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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