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转过脑袋,明知故问:“是谁在总瞧着副驾驶人呢?”
谢屿模仿他声调,跟着说:“是谁还想亲副驾驶人呢?”
林秋宿正儿八经地指责:“这样不好吧?浑身都是酒气,这样都能下得去嘴?”
谢屿不禁嗤笑:“你这样也没好到哪里去吧?怎就联想到浑身?亲下你手指,你还想亲哪儿?”
“谁在想?”林秋宿顿下,再说,“害羞这个词是不是在你世界里不存在啊?明明看你在公司里时候,还挺会给别人摆谱……”
酒后声音像浸过温热糖水,清脆又软糯,林秋宿努力让自己语气像是命令,听起来却像是承诺。
“你有权力喜欢,或者选择更喜欢。”林秋宿说,“允许你追求。”
他也给予自己资格去探索爱与被爱,如果全然陌生前路好似漆黑森林……
那他现在允许自己放下所有戒备去冒险。
·
林秋宿抽出小芽又被风雨打蔫。
林秋宿嘀咕:“真?”
谢屿道:“是啊,你知道那学长在大厅里纠缠你时候,心里想些什吗?”
“想你怎会这受欢迎?真想把你藏到家里去,裹在天鹅绒里,不让其他人偷看,但多琢磨下,你就应该是讨人喜欢,大家想亲近你很正常……就像也是这样。”
感觉到其他人朝这辆车张望几眼,林秋宿别开头,难为情道:“你不要讲。”
听着少年喃喃,谢屿淡声回答:“不好意思,在公司年薪可
抵达京市这两天,林秋宿只在酒店周围活动,坐在谢屿车上开进二环,外面建筑被茫茫雪色覆盖,让他看得目不转睛。
他新鲜地望着外面风景,谢屿就借由后视镜悄悄看他,辆跑车和小三轮速度不相上下。
好在路上没几辆车,就这在大街上跑着,没有妨碍交通。
“他妈,这是在车里亲嘴还是玩手机?眼睛能看着前面路,别总瞧着副驾驶人?!”
辆出租与他们擦肩而过,北方司机性子急,能开60码路段见到这车慢慢悠悠开40码,忍不住摇下车窗怒骂道。
“怎不讲?你又没答应,回头躲起来就找不到你人影。”谢屿耍赖似不肯配合。
林秋宿竖起耳朵:“那样话你会不会打退堂鼓?”
“怎,你不准打?”谢屿问。
“那肯定啊。”林秋宿不爽地说,“第次考虑别人告白,你怎可以只做半截?”
意识到自己嘴皮子太快说漏嘴,他破罐子破摔:“谢屿,也是第次给别人这个资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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