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吧,如果这样算作纵容,自己愿意默然放任。
舌尖抵住隐隐发抖
贝齿,
直到牙根酸涩,他怯怯地等待,感觉到谢屿倾身过来。
紧接着,自己脑袋被抚过……
发旋被啄啄。
发。
蓬松又柔顺,光泽感很好,没有规规矩矩地梳好,有几根活泼地翘起来。
谢屿又望向林秋宿那双狐狸眼,说:“能不能亲下?”
林秋宿诧异地睁圆眼睛,继续往后慢吞吞挪半步,快要碰到靠墙
八斗柜。
这种姿态让谢屿劣根性作祟,见他后退,就向前靠近,直到林秋宿退无可退,被困在八斗柜与自己臂弯之间。
外面雪已经下得很大
,明日会是什
光景?
林秋宿视线曾越过纱幔,翻过窗口
插花,再透过玻璃瞥到
角,茫茫
白色将明月锁起。
北国夜里,寂静到彼此交错
呼吸都格外吵闹,在皑皑大雪将城市覆盖之前,林秋宿很轻地闭上
眼睛。
接吻有什标准步骤?这样是否算是怯场?
他想不出答案,也没心思去搜寻,现在已然连渐渐急促吐息都暂时忘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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