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嘉赐说:“妈,林秋宿你等等,你不是读大学去?现在灰溜溜跑回来,怎,被开除?”
他想在老大面前树树威风,以博得对方更多信任,拿林秋宿下手就是最好办法。
但林秋宿说:“这大概要让你失望,学校有法定假,这两天是清明。来看看爸妈,正
老大道:“小邹啊,你爸妈干什?整天追在你屁股后面买单,这有钱?”
“穷打工而已,每个月拿点死工资,和大哥比起来就是蚊子腿。”邹嘉赐拍马屁,“大哥还想去KTV里玩?今晚请客!”
他想勾住老大脖子以示两人关系好,却被对方嫌弃地避开,接着两人同时停住步伐。
“哪来高中生?咱们认识不?”老大饶有兴趣地问,“你等在这儿,是想主动上交保护费啊?”
邹嘉赐以为自己出现幻觉,急忙揉揉眼睛,说:“操,这特不是高中生,是家那个拖油瓶!”
低话语如果换做被谢屿听到,对方会是什样反应?
这放任下去,被谢屿得知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事情。
人人都希望永远保持靓丽面,他没那追求光鲜体面,但实在不想被谢屿知道自己有过那黯然灰暗低谷时刻。
所以林秋宿在与郭父告别时,认真地说:“谢谢您让进门做客,郭同学是个非常优秀人,她确实没有做错任何事。”
“被邹嘉赐咬住感觉有多恶心,很清楚。”他道,“所以没有办法旁观,那也是种退让,早就不该退让。”
“你家哪来拖油瓶,不是就你个独生子?”老大问。
邹嘉赐惺惺作态地回答:“有个早死叔叔,他家小儿子之前死皮赖脸地寄住在家。”
“比不上你们千方百计收生活费,每个月绞尽脑汁地商量,就为找几个理由出来让哥多拿点钱。”林秋宿回答。
他继而讨教:“直好奇,你们贪他那点卖命工资又骗不到他,心里很痛苦吧?走以后这钱就断,你们是不是反而有个解脱?”
老大拍拍邹嘉赐后背:“人家是交钱啊,你家这样就是酒店不是菩萨庙,怎说得和做慈善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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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城,晚上九点钟。
小城市入夜后没有丰富娱乐活动,此时行人已经很少,不少店面也已经关门。
邹嘉赐从烧烤摊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习惯性地与老板赊账,让人第二天去问自己爸妈要钱。
他浑身是酒臭味,昔日算得上健朗身体不复强壮,因为近期跟着新认老大招摇撞骗胡吃海喝,飞快地发福颓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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