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他以前脾气,想做出点点变动都会犹豫很久,不会说退出实验室就退出,想实习就直接投简历。”
“现在这样挺好,很有勇气,也能感觉到他很开心。”他临场顾不上是否肉麻,使劲给自己打圆场。
硬着头皮讲完,傅迟在内心里无声地补句,甚至敢坐在体育馆台阶上,和对象亲热地亲来亲去。
虽说这些话为时口快而使劲找补,不过其中也是真情流露,他确实觉得林秋宿这段时间以来状态非常好。
因为傅迟这几句话,林秋宿本来觉得,自己找实习过程塌糊涂,这时候又支棱起来……觉得并非没有希望。
他认为亲密底线应该降低些:“你还在读书,不要繁衍出后代就好。”
林秋宿认为傅迟这些天可能是读书累,疲惫旦超出承受限度,人类就会呈现出精神失常面,自己全然可以理解。
他不禁心软,怜悯地摸摸对方头发。
“是同性恋,没有那个生理功能。”林秋宿提醒。
夏庭安快要被这两人笑死:“你们在干什啊?阿迟,你哥们都成年多久,别把他当孩子养行不行?”
,还让夏庭安带上女朋友。
林秋宿继而和傅迟说:“到时候谢屿要招待客人,和你起玩!”
傅迟这几天莫名有些沉默,此刻恍惚地回答:“你们应该起招待比较好。”
林秋宿歪过脑袋,琢磨出竹马异样。
自从他和谢屿确定关系,傅迟没再对谢屿挑拨离间、敌意满满,却也隔三差五敲打自己。
连向要求极高傅迟都说挺好,自己做得是不错对吗?
招聘本质是选拔比赛,而不是看谁能及格,他这条路可能真没结束呢?
这是种直觉性预感,林秋宿没有因此整天捧着邮箱等待,但在某天忽地收到新消息,
傅迟面对夏庭安时,倒是短暂地飞速地变回正常人。
他道:“谁把他当小孩?曾经可能有过,但目前绝对不是这个说法!他确实是长大,都敢……”
话说到半截,傅迟忽地闭上嘴。
“敢什?”夏庭安纳闷。
傅迟欲言又止下,语调克制地开始随性发挥。
就在上周,傅迟还语重心长地提醒过他,即便是恋爱,也该记得和男友保持分寸。
最近这是发生过什,怎突然变性情?
“咦?”林秋宿难以理解地盯着对方。
傅迟静坐在座位上,仿佛灵魂出窍。
“原先插手得有点多,主要是理论知识丰富,实践经验贫瘠,根据浅薄认知瞎指挥,现在突然觉得那样不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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