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谢屿会说,自身好歹是个心性有些傲慢人,心意被嗤之以鼻,当然妥善地收手。
然而谢屿回答:“直单恋下去,也不是不可以?”
察觉到林秋宿投来目光,他抿下嘴,说:“这又不是能管得住东西。”
谢屿擅长沟通,但不怎会讲这种事。
好像喝点酒,真会对状态有些影响,情不自禁地就会流露出与平时不同面。
“那时候就发现自己不太正常,以前从来没这失礼地打量过个人,也没有人会搞得心里这七上八下……”
谢屿讲到这里,轻笑声:“现在回想起来,就是喜欢到不自禁越线,但当时不太懂,自己也谴责过自己。”
“后来包括苏应钟也提醒过,按道理不该对你有出格心思。”他补充。
两人乍看没有任何禁忌之处,但细究下,地位、环境和年龄差异,彼此之间隔着关系,处处都在警告谢屿。
好像不迈出那步,才是世俗里省心省力最优解,他依旧是那个行素、满心事业高管,林秋宿也会是自由自在、不经沾染学生。
宿这说完,再轻快地假装指责道:“太迟钝点,不知道身边有多危险,居然还好心教你游泳。”
谢屿扯扯嘴角,任由他如此数落,配合地点头附和,没有做出任何反驳。
“你哪些想法不合规矩?”林秋宿问。
谢屿道:“这是题目之外追加问题吧?”
“年度日子,你不要这小气。”林秋宿讨价还价似劝说,“讲出来让审判下。”
放在平日里,谢屿只会附和朋友们插科打诨,说自己泡学生,可真不是个好东西。
被爱意枷锁套上,总之谢屿没办法再当原先谢屿。
自己心不由自己保管,飘落在少年身上,但他并不想着如何将其找回,只怕这份灵魂重量会压得对方微微蹙眉。
“知道这点,但不是讲道理,就能把感情收回来。”谢屿道。
“或者说,没有私自处理它权利,确实是要交到你手上。如果被你丢掉,再试着把它捡回来。”
林秋宿疑惑:“万捡不回来呢?”
谢屿笑起来:“这是生日,好像不是忏悔日。”
“但你男朋友会宽恕你以前内心劣迹。”林秋宿诱惑道。
谢屿顿下,说:“也行。”
“你那天换泳装出来,裤子快要到膝盖,其实不太敢看你,但又忍不住不看。”
“怎有人腿弯皮肤那敏感?都没怎被碰过,只是被裤子勒着,就泛着很淡红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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