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说:“他是不会责备,估计有气加倍往你身上撒,那你到时候怎办?”
谢屿还有心情开玩笑:“英国飞回来至少要12个小时,来得及给自己后脑勺加块钢板。”
林秋宿撇撇嘴,琢磨起解决方案。
他纠结着,试图理清头绪,再听谢屿忽地说:“这件事让跟他讲,可以?”
“这个确保不会被他打人,都被他吓得不轻,怎能让你去啊?”林秋宿不假思索地反对。
但他内心是希望谢屿多和自己待会,于是抿起嘴,这次没有提出异议。
他玩着谢屿垂落手指,再默默放开,不安地开始倾诉。
“其实不想骗林观清,没觉得这样很好玩,也知道谎话定会被揭穿,但刚才下意识觉得很害怕。”
再怎说林观清也是抚养自己长大家长,亲手将人蒙在鼓里,这让林秋宿很有罪恶感。
他毕竟不是恶劣心性,兄长被几句挑拨耍得晕头转向,凭借信任没去追查自己,细究起来也只会令人愈发沮丧和忐忑。
节分明,看起来线条利落有力,指腹茧子并不明显,甚至不太能看出来。
但游走在最敏感部位时,存在感下子清晰起来,那种感觉很要命,和平日里低调柔和完全是两码事。
林秋宿尚在余韵中感到战栗,但听谢屿这提议,表示反对意见。
“你脱完皮就变回男狐狸精吧?不谈这新潮跨物种恋爱,你省点力气。”
他回答完,再嘀咕:“你能不能快点?想补觉疗伤,不和你们玩,游轮靠岸再通知。”
谢屿这回态度坚持:“是先告白,先追求你,先想和你
“太突然,担心他生气,也怕他为难你。”林秋宿说,“那个时候对他讲不出口。”
即便早先就做过无数设想,自以为有心理准备,但真面对起自己唯家人,他发现自己无法大胆地揭晓林观清态度。
他苦恼地说:“你让打好草稿,下次就和他说。”
谢屿安慰:“没关系,你没准备好,这样很正常,不是因为你胆子小。”
“你在意他也顾虑,夹在中间本来就很难处理,想他知道也不会怪你下意识地隐瞒。”
“哪里有伤?”谢屿望向他眼睛。
林秋宿义正辞严地说:“手酸,这个算内伤。”
谢屿闻言笑起来,随即慢慢俯身,温柔地亲亲林秋宿手腕。
“行,你好好躺着。”谢屿道,“坐这里陪你。”
林秋宿用亮晶晶眼神看着他,想说自己又不是白雪公主,睡觉不用被吻醒,对方可以去招待宾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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