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林观清在这圈人中,只能喝保温杯里热水。
“秋秋,晚上想吃粤菜。”林观清忽地说,“点外卖吧,请客,你们谁要起?”
话音落下,另外两个人声不吭,唯有林秋宿淡淡地做出回答。
“刚去超市时候,顺路订完你晚饭,是五谷杂粮配猴头菇,医生说这食谱对你身体好。”
林观清:“……”
可如果后续失控,本就缺乏安全感林秋宿既失去可以信任竹马,又失去期待团圆兄长,那要怎收场?
背后代价太沉重,他不敢冒风险,只能支持林秋宿,步步走到这里。
傅迟低下头,说:“甚至不敢断定你对他有多少感情,年到头只活在手机里哥哥,这样人可以相信?”
林观清猜测对方诉说这番话用意,迟钝道:“你可以放心,明白他有苦衷,没怪他……”
傅迟打断说:“看出来,但这讲,不是怕你找他算那笔烂账。”
林观清忐忑地在内心里咆哮,完完,他怎这理直气壮?
傅迟道:“爸是个滥用,bao力家长,小时候他经常在家,躲到你们这里来,然后他找上门,就缩在卧室里不敢出去。”
“那种砸门声音很可怕,可能换做其他同学,早就把交出去,可林秋宿从来没有,他是个很勇敢人。”
傅迟讲着讲着,无奈地笑下,看起来乖巧林秋宿自幼就不软弱。
“他决定骗你时候,考虑过和你坦白,可最后连短信都编辑好,又个个删掉,觉得自己应该尊重他想法。”
他再道:“作为朋友好像只适合做到这样,引导和教育之类事情,应该是家长责任。”
说完,他回归看望病号主题:“赶紧痊愈吧,好好当哥。”
两个人聊完没多久,林秋宿就蹦蹦跳跳捧着饮料回来,向傅迟递过去橙汁。
他给自己买乌龙茶,谢屿则拿着杯美式,里面大半杯都是冰块,望过去就令人胃部绞痛。
不得不说年轻就是有嚣张底气,谢屿喝着冰美,干嚼冰块也没事。
听到这里,林观清脸色微变。
关于来自林秋宿隐瞒,他没有深究,更没有责备。
但这不代表他无所谓,并且事实恰恰相反,这块大石直压在心头。
“这些年后悔过好几次,可他是想清楚才会这样做,去毁掉话会不会像是背叛?万插手把事情搞得更糟怎办?”
事分轻重缓急,相比于林秋宿遭遇,傅迟自己左右为难,遇到点小麻烦,诸如此类无关紧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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