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捣半天终于打开所有常用工具和软件,他都有点不想再回医院,直到指针慢慢走到自己吃药时间。
被林秋宿出声喊他出发,他不太想走,被凑近林秋宿嗅嗅肩头。
林观清转过头去,与林秋宿面面相觑,再看到林秋宿蹙起精致眉头。
“你是不是吃火锅?林观清,
“这种人当同事当朋友都没什问题,但和你当情侣,是怕你受委屈,也不信任他能做好。”
林秋宿辩解:“他没有你说那样。”
“那他自己证明给看。”林观清道,“上来就要盖章,当是卖弟弟那好说话?”
他不需要任何物质馈赠或言语讨好,要是真实态度与证明。
如果连说服自己都办不到,林观清干不出逼人分手缺德举动,但也确没办法宽容接纳,就这干晾着吧。
他和林秋宿是密切相关亲属,真正设身处地希望林秋宿幸福。
别人认为谢屿家境好长得帅,还有份蒸蒸日上事业,对于林秋宿来说就是良配,亦或者两人看起来登对,就已经很值得祝福。
但这些浮出表面特质,在林观清这里都无关紧要,他弟弟也没必要靠别人光环得到庇护。
林秋宿拥有爱意到底有几分重量,是否真诚又能否长久,这在他眼中才是重点。
“拜托他看管你阵子,他直接监守自盗……”林观清道,“能咽得下这气才有鬼。”
林秋宿知道林观清不是没事找事,兄弟之间对方当惯大人,难免操心方方面面。
“你也不要凶巴巴。”林秋宿小声嘀咕,“砸东西真不可取,你吓到。”
林观清毫无愧疚之心地说:“不好意思,你们太投入,压根听不到说话,只好找块石头打断你们。”
林秋宿揉揉眼睛,倒出两杯热水,再交出林观清电脑。
时隔整整十多天,林观清终于摸到自己办公本,时间竟有些百感交集,且记不起来密码是什。
当然,刚才发泄完部分怨气,现在他也能收敛情绪,做到和林秋宿正常相处。
两人个洗杯子个擦桌台,再纷纷沉默地站在加热中开水壶前。
看水蒸气从壶嘴中逐渐飘出来,里面响起冒泡泡咕嘟声,谁也没率先妥协,氛围逐渐变得低落。
林观清抱着胳膊,瞥见林秋宿失魂落魄地埋着头,终究是心里松动,长长地叹口气。
“和他是上下级时候,他直是那副谁也打动不样子,没和谁谈过感情,也不知道他到底懂不懂那种东西,自由惯也很行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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