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屿看他从床上慢吞吞地坐起来,试图用开玩笑盖过这个话题:“你要去找卷尺?”
可是林秋宿坐起来之后,并未下床准备洗漱,更没打算去寻找这类工具,而是换个姿势。
他动作轻盈地跪在床榻上,上半身倚靠在谢屿身边,仿佛只将重心放在人类身上猫咪。
“不找,但学习能力不错,能见样学样帮忙
装模作样地骂到后面,林秋宿维持不下去,咬着嘴唇说:“你到底多想?昨天都失眠。”
而失眠原因当然是自己在思念对方,他急于确认谢屿是不是同样如此。
“吗?”谢屿道,“以前盼着下班,现在很讨厌晚上,回到家见不到你,天亮才能出来找你。”
“天没亮时候就只能想想,你在干什呢?你做梦是好是坏,里面有没有参与?然后为这多问题也失眠。”他说。
这是林秋宿主动提出来话茬,听到谢屿回答,自己又开始不好意思。
清没有找来房间意思,林秋宿被松开时,眼尾泛起层水雾,惊魂未定地喘几口气。
慌张归慌张,身体因亲昵而产生其余反应,使得他不住地夹紧腿,推开谢屿要去独自处理。
棉被将林秋宿捂得严严实实,然而谢屿似乎很清楚他状态,手伸进有些压皱被角。
被子被突兀地拱出来块,林秋宿先是蹬下腿,然后只脚踩在谢屿膝盖上,没再有大动静。
但仔细观察话,会看到他流畅腿部线条绷得很紧,在细微地发着抖。
依旧踩在谢屿膝盖上没有挪脚不老实地动来动去,然后碰到某处,忽地有些顿住。
林秋宿把之前谢屿话送回给对方:“你这不经逗,是不是和半斤八两?”
“别碰,死皮赖脸进来,还不想被你哥赶出去。”谢屿道,“等下给你去做饭。”
显然他希望能照顾林秋宿不止是说说而已,这位大少爷好像对厨房上瘾样,昨天做完桌菜,今天又来献手艺。
林秋宿道:“不是反锁吗?他又进不来。”
谢屿空出来那只手搭上他小腿肚,安抚意味很重地摸摸对方。
“进来时候反锁。”他轻声道,“那容易被刺激,是不是最近自己没做过?”
林秋宿几乎是用气音说句“混蛋”,谢屿不认真听话差点没听到。
林秋宿对待谢屿全然没有办法,嘴上逞凶也折腾不出花样,除“流氓”就是“混蛋”,要不然就是“坏东西”。
表现也没有多严厉,被慢条斯理地把弄着,分不出精力来控制语气,嗓音绵软像撒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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