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里面逗留十多分钟,最后林秋宿被谢屿抱出来。
少年现在被迫履行白天随口应下承诺,羞耻得耳尖发红,几乎不敢睁开眼睛。
水蓝色裙子勉强遮到大腿中间,上衣将腰线若隐若现地露出来,挣扎幅度大,就会露出大片风光。
这件衣服比什恶魔天使更加难以令人接受,林秋宿从而束手束脚,身体缩成团,这样还方便谢屿整理。
领口处打上个漂亮金鱼结后,林秋宿脸被双手捧起来,再听到谢屿低声开口。
谢屿也迟疑半天,愣是无法确认答案,又被吵得耳朵嗡嗡作响,急忙带林秋宿远离这片地方。
两人到家里,没那些喧哗,总算能松口气。
谢屿照旧将袋子管得严实,声称要帮林秋宿熨衣服,林秋宿便打着哈欠,慢吞吞地进浴室洗澡。
热水带走天疲惫,他出来时浑身轻松,活力恢复不少。
水手服熨烫好,整齐妥帖地挂在架子上,林秋宿看到时不禁睁圆眼睛。
林秋宿安静地等大概五分钟,再轻轻拍拍桌子,以示催促态度。
“回家。”他小声说。
然后他注意到谢屿桌边,放精美包装袋,里面应该是有两套衣服。
布料应该很薄,叠起来没多少分量,整个袋子都看上去颇为轻盈。
“买是短袖?”林秋宿问。
“同学,为什闷闷不乐?”
谢屿眼神很沉,漆黑眼眸在此刻显得更加不可捉摸,情绪浓重热烈,又丝丝缕缕地将眼前人包裹起来。
林秋宿凶巴巴地说:“谢谢关
没到半分钟,他似是只对危险嗅觉非常灵感小动物,默默地转过身,梦游似回到浴室。
随后,谢屿拿上那两件衣服,打开那扇没法上锁内门。
浴室里水汽浓重,林秋宿往后没退几步,就无处可躲地靠在墙壁前。
湿滑墙壁凝着饱满水珠,脊背不慎蹭过,留下串湿痕。
水珠蜿蜒而下,每颗里都在倒映两人纠缠画面,身上透明湿痕被双大手抹过,再用毛巾细致地擦去。
谢屿起身时将其拎在手上,回答:“有件是。”
林秋宿想要提前看看是什颜色,但谢屿举止格外反常,没有顺着他意思做。
这点情况放在往常,足以引起林秋宿警惕,只是今晚是个例外。
园区内外回荡着歌声,有时五音不全,有时气场全开,这时正好是个男人在唱歌,没个字踩在调上。
传到林秋宿耳边时,少年忍不住分散注意力,询问现在播到底是什歌,怎能难听成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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