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给过他温暖、让他无法自拔人真要走。
祝荧有点缓不过来:“去哪里?”
“X大,他妈妈本来就希望他出去几年,帮忙打理海外业务,稳固再回来。这儿有她撑着,周涉只能是陪跑。”
方逸辰说完,有点纳闷:“你不尝试找下他?有什不服气,等他退机票以后,再秋后算账嘛!”
祝荧想说自己找过,话到嘴边觉得心累,疲惫道:“想想。”
中午方逸辰约祝荧吃饭,在T大附近自助餐厅。
祝荧没什食欲,被方逸辰调侃是不是怀,他无语道:“怎可能。”
他和裴慕隐还没有养小孩打算,不光是心理上没准备,两人生活尚可没有物质基础,加上个孩子会很吃力。
所以每次度过结合期,他们都会做预防措施。
“随便说说嘛,怀还有机会认爹啊,小裴暂时没走。”方逸辰道。
之后两天裴慕隐没来上课,祝荧联系过他,可惜被拉黑,面对同学询问只能说自己也不清楚。
同学或怀疑真假或好奇原因地朝他扫几眼,没敢追问更多。
祝荧过得很难受,光看他脸色就知道受到很大打击。
他在忙着课程之余,带着几分气恼地想着,这次总不能和上次样,把过错轻轻抛到旁边,像是冲突和伤害不曾存在。
要和好就把矛盾都清干净,省得很没劲地往后翻旧账。
“还要打什算盘?拖久点他可真走,别怪没提醒你。”
方逸辰透露:“昨天见过他面,状态没比你好到哪里去,就是不知道他哪片逆鳞被你掀,听到你名字就聊不下去。”
祝荧道:“最严重那片……谁知道他能想那多,你自信分他半就好。”
方逸辰作为前男友朝他发火、他还能曲解为欲擒故纵Alpha,跳脚道:“你怎
祝荧睫毛颤颤,倍感突然地问:“他要走?”
方逸辰说:“是,大概办好转学手续就走。你不知道?”
祝荧愣半晌,低下头说:“不知道。”
每天回家面对个人房间,他都会陷入彷徨,眼前这是重蹈覆辙,还是再也无法回到原有轨迹?
年多来相处潜移默化地改变他,让独来独往他习惯身边有人陪伴。
最首要就是裴慕隐态度问题。
除不好好讲话,也不好好听解释。
记起这茬,祝荧就来气,恨不得拿个喇叭过来贴在裴慕隐耳边旁边说清楚。
祝荧懊恼地揉揉头发:“不行,太幼稚……”
不过,如果是裴慕隐,估计就没自己那多顾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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