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接近并没拉近心距离,他们隔着半步坐在医生面前,半步之间恍若存在着条银河。
“真必须出院。”祝荧道。
值班医生很诧异他腺体此刻稳定,说:“你们信息素匹配度真高,对你症状能有很大缓解。”
他误会他们关系,和裴慕隐道:“早干嘛去,对你Omega贴心点,也不至于有这事。”
拿到出院单,裴慕隐想送祝荧回去,却被冷淡地拒绝。
祝荧咬着嘴唇不肯回答,被欺负得有点狠,被迫面对着问题。
他道:“这不重要。”
他还说:“你介意话可以不用和做,随便你。”
裴慕隐去摸他刀疤,虽然心里对此感到恐惧,但那里似乎有魔力,即便是自虐,也想借着昏暗睡眠灯再瞧两眼。
祝荧拍开Alpha手,不肯给他看。
有效缓解,会在不经意间地舒展眉心,露出松口气般表情。
他似乎不再顾虑那多,把裴慕隐当成味药,用来治病而已。
与过往挂钩就是和自己过不去,在暧昧到能够暂时忘却彼此身份场合也不合时宜。
裴慕隐吻他眉心美人痣,又吻他渗着薄汗后颈,他脸在枕头里埋着,看不清具体表情。
被捞起来强制地面对面时候,裴慕隐看他视线微微涣散,意乱情迷地偶尔发出很轻呜咽。
祝荧道:“方逸辰前段时间去旅游,今天刚回来,等下会来接。”
“你和他还有联系?”裴慕隐有点惊讶。
在他们分手前,祝荧和方逸辰交集多是出于自己,他记得这两人只是普通朋友。
说不上有多亲近,总之没到特意赶来接送程度。
他没多心,认为祝荧那孤独,有朋友能聊天也好,
因为信息素紊乱症加重,他结合期估不准时常,好在这里持续两天就散去。
以前有次来足足半个月,害得祝荧把自己反锁在房里许久,迟迟得不到标记于是几次陷入虚脱。
就裴慕隐那股劲,他怀疑如果还这漫长话,自己可能要由于被标记太多次而导致晕过去。
发生那亲密事,还在短时间内不止次。
发情热淡去以后,两人却恢复如初,好像什也没做。
祝荧在床上很容易掉眼泪,十八岁是这样,到二十四岁还是这样。
裴慕隐心说,感情经历那丰富,怎这种时候还和白纸样?
是不是故意?为什装清纯也能装这像……
“原先打算找谁?他也能让你这舒服?”
“是不是没这舒服,所以不喊他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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