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束手旁观话,那就成帮凶。”他道,“会看不起自己。”
他不欲与许砚争辩,恨不得下秒就离开,省得被人逮着,极力要自己脱掉衣服泡温泉。
到拐角处,他猝不及防地撞上那位“五百万”。
“乔总。”他道,“不好意思,麻烦让让。”
乔总在跟别人攀谈,见到是他,吊儿郎当道:“不是说自己应付不来这种场合?现在是怎回事啊。”
祝荧还没来得及面对这类问题,在选择逃避时就觉得后背发凉,匆匆站起来。
“祝荧。”许砚叫住他,犹豫下后,还是问出来,“那个孩子你生出来吗?现在在哪里?”
祝荧瞬间记起被裴母扣在医院里日子,几乎是起应激反应,整个人都僵住,单薄后背紧紧绷住。
他很难不警惕,即便是许砚。
“你们想干什?”
pha翻来覆去地标记多少次。
祝荧磨磨后槽牙,想把裴慕隐抓过来,将Alpha脖子也啃成自己这样,教人感同身受下。
“你怎还在这里?”许砚问。
他刚刚从浴场里出来,穿件质感极好白色浴衣,身材没有因为接二连三生育而走样,瘦削得仿佛翠竹。
祝荧硬着头皮道:“不舒服,不想去……”
祝荧道:“要走。”
男人旁边那个Alpha有些眼熟,祝荧乍看没认出来,过会,才后知后觉。
那是好多年没再见过梁简。
这位高中校霸已然没嚣张气焰,不再横行霸道,眉宇间还是有些桀骜不
“单纯地好奇,没什恶意,你大可以放松点。”许砚道,“横竖江楼心也不是裴慕隐未婚夫,们之间没有冲突。”
祝荧道:“当时也没有,可你就看着被关起来。”
“不说就算。”许砚无奈地笑下,再说,“没办法插手别人事,如果是你,你也不会放走朋友盯紧人。”
“会。”
祝荧看许砚愣住,重复遍:“会放走,那个人明明没犯错,不是吗?为什要把他当成小偷,每天绑在屋里监管着?”
说完,他又感到不对,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耍赖皮。
和撒娇似,越回味越不自在,耳根都烧起来。
幸亏许砚听惯江楼心发嗲赖账,对此没什感觉。要是换上裴慕隐,指不定如何理解,再如何回应。
“那就回去休息吧。”许砚道,“他们应该会去大汤池,到时候要你下水……你可能不太方便。”
经由他提醒,祝荧想起来那道丑陋疤痕,并不能坦然展示给别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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