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嘴巴,他后颈也有很深咬痕。
他以为是江锡下药,皱眉道:“你这是明知故问?”
江锡看就知道他和顾临阑发生什,自然而然地接话:“你出息啊。”
江楼心捏捏筷子,气冲冲地盯着江锡看。
江锡最近在祝荧这边憋肚子气,看到往日不待见江楼心,也觉得假儿子顺眼些。
祝荧道:“当教授是不是很会教育人?但已经变成这样,改不掉。”
“虽然从小没人管,但你自己跌跌撞撞,明明也长得很好。”
许砚说完,怕祝荧以为是敷衍,补充道:“现在这样真很好。”
他和江锡恰恰相反,控制欲很少,而包容更多,否则江楼心也不会被养成无忧无虑样子。
天真烂漫也好,清冷寡言也罢,他都不会把人扭转成自己想要性格。
绕圈远路,特意避开他们。
“怀他那会,特别期待,查出来就开始翻字典取名字。”许砚忽然开口,“可是后来发现自己只是个工具,而他是继承家业容器,觉得很失望。”
长子是这样,接下来孩子也是这样,直到小儿子出生。
无论江家是不是认为检测成Omega孩子没价值,总之他视为珍宝,那以后总算有为人父母实感。
他道:“第次和江锡吵架,是为楼心婚事。”
滤镜太厚,他都没察觉江楼心眼神不对,是前所未有愤怒和绝望,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。
“夸你都不行?你也太不识趣。”
江楼心忍忍,把饭碗往前推,道:“这饭吃不下,你们自便。”
祝荧是不用改,江锡是改不,许砚又无意从中去协调,家里氛围直很僵硬。
每天吃饭都是有祝荧没江锡,有江锡没祝荧,两者没法共存。
在江楼心回家吃饭时候,父子俩才勉勉强强地坐在同张餐桌上。
“你嘴巴是怎回事?”江锡主动找话题。
江楼心蔫巴巴,听江锡这问,摸摸自己在接吻中被咬破嘴角,结痂还没脱落。
“不是为自己?”
“当爸爸总是不自禁把底线放在孩子身上,猜你也是这样,怕他将来被接回来,在江家过得不自在,索性这次提前铺路。”
祝荧道:“没什路可铺,流产,那道疤是月份大不能药流,那时候只能剖宫。”
许砚怔愣片刻,黯然道:“怪不得……”
小孩是利益至上牺牲品,造成这种环境每个人都是帮凶,祝荧为此不愿意遵守他们规则,不做出任何步退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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