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某种小动物,迷路时弄丢归处,抑或被没收心爱之物,只得煎熬着。
许砚不能把裴慕隐带过来还给他,只得摸摸他头发。
祝荧道:“爸。”
虽然接受身世,但他与江锡就像被迫共同经营生意陌生人,原先会称呼许砚为爸爸,可也存在不容忽视隔阂。
他不会主动索取亲情,现在却有点不样……
祝荧疑惑:“什摔伤?”
他看向许砚,许砚道:“小裴被关段时间禁闭,生日那天让楼心支开保安,从窗口跳下去溜来见你,当时被树枝刮着。”
“因为在草坪上留点血,所以很快被管家发现不对劲。”许砚说,“到家以后他被送去医院,好像挺严重,那天早上回来你不是见过他?”
祝荧确实见过裴慕隐,只是在此之前被通宵玩乐公子哥讽刺,车里扑面而来股酒味……
他就以为紧随其后裴慕隐去同样地方,完全没往看病方面想。
被恭喜孩子安然无恙。
“有点咽喉炎,幸好肺部没有积水,也没窒息太久造成损伤。”主任道。
裴慕隐找来老专家已经和之前团队做交接,参与进来给祝荧诊断,众人围着患者团团转。
他看病人魂不守舍,在细微地颤,特意去泡杯热水让Omega能暖暖手。
“怎孩子都怀上,小少爷当初找时候,说是在追求Omega身体不好。”
尽管只是当着许砚面喊声。
“爸爸在这里,就睡在外面护工床上,有事话直接喊。”许砚道。
被老人提醒过后,他忽然知道裴慕隐那天为什反常地穿着外套,当时明明是个穿短袖季节。
匆匆忙忙顾不上去医院包扎,就去路边连锁店随便买件衣服遮着,省得自己看到会担心。
然而就是这样,他们居然大吵架。
“是,见过。”祝荧道。
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,他思绪纷乱,在被安顿好后始终没能冷静,很彷徨地翻来覆去。
他陪祝荧坐会,祝荧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。
“不过好几年前就听说过你。”老人道。
祝荧解到他和裴家长辈是故交,猜道:“因为他和私奔,被家里人说很久吧。”
“不是因为这个,他和你分开时候来X大读书,摔伤没好全,就个人来这远地方留学,自己也不爱惜身体,断断续续养很久都没痊愈。”
年迈沧桑声音感慨地说:“他爷爷和说过这件事,也就是顺便听,哪想到这多年过去,他会为你找上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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