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几天急行军之后,雍王和其他雍军会合,雍王十几万军队步步为营向大雍境内撤退,其他负责阻截军队让随后赶来南楚军队不得不遥遥相送,所以接下来行军是从容而舒适,作为俘虏因为得到优待,不用和其他俘虏同住,雍王下令为和小顺子单独准备个营帐,虽然是行军营帐,但是十分舒适讲究,地上铺着厚厚锦毡,帐篷四周缝隙都用毛皮紧紧地包裹起来,秋天寒风丝也不会吹进来。帐篷角放着张大床,足可以让两个人安睡,帐篷另边放着张松木方桌,两边摆着两把椅子,桌子上摆着套紫砂茶具,而在帐篷中心放着个精巧实用铜火炉,现在上面放着壶开水,使得整个帐篷都是暖洋洋。
小顺子听水开,熟练替泡上杯热茶。伸个懒腰,坐起身来,多年来几次事故,让染上病根,虽然坚持练习养生气功,但是还是会不时旧病复发,也曾经想好好医治下,可是心病难医,再加上医者难以自己医治,所以这几年总是病恹恹,虽说是托词养病,但是身体倒真不是很好。小顺子服侍坐起,抱怨道:“公子总是不肯好好休养,这次去大雍路风尘,只怕公子又要犯病。”
叹口气道:“这有什法子,你也知道病是怎来得,大半倒是心病,其实现在已经好多,只是这次行军让又想起当年攻蜀事情,可惜德亲王已经驾鹤西归。如今已经身在大雍军营,想起往事,不由令人扼腕。唉。”
这时,帐外传来朗朗笑声道:“听说江先生身子不适,本王特来探望。”随着笑声,雍王李贽走进来,他身皇子服色,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谋士,三个人走进帐来,勉强要下床,李贽已经走过来,按住道:“先生不用起来,听说先生病,贽军务繁忙,这才抽出时间来看望,真是失礼。”说罢,坐在床边,担忧看着面色。
见那两位儒生也已经坐下来,欠身道:“随云旧病复发,不能下床,还请诸位见谅,久闻雍王殿下身边人才济济,不知两位如何称呼。”
个年纪已长、相貌清秀、五十多岁中年儒士起身道:“北海管休见过江先生,先生文才誉满天下,管某曾读先生诗文,齿颊流芳,不忍逝卷啊。”
另外个细眉长目,气度风流白衫儒士也笑道:“当日先生曲破阵子迫死蜀王,至今在下仍然心中念念,晚生董志。”
淡淡道:“久闻雍王帐下谋士,北海管休擅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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