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羡拿着晾衣杆,接过江行雪夹好衣物,虚心接受对方批评:“好笨啊,杜羡。”
“相信笨蛋说话吗?”杜羡注意着江行雪神色。
江行雪怔下,道:“那当然。你说本来打算以后和讲,当然相信你。”
这不是客套话或是忽悠杜羡,江行雪表情那单纯,让杜羡恨不得此刻把事情全部给他交代清楚,让他彻底放下心来,知道自己没有相信错人。
“你现在说说?”
“听完睡不着觉怎办,你昨天晚上没睡。”
“肯定睡得着!”
“别逞能,你这个看家长里短调解节目,都能为孤寡老人痛心半天性子,听完大概彻夜难眠。”杜羡思考下,“朋友因为那事吃很多苦。”
“啊,你还有这样惨朋友吗?”江行雪道,“是不是季光汐,觉得季光汐好可怜。”
“比较坏。”他咬咬牙。
“那堆乱七八糟假设,是不是还扯到送胸针那男身上去过?”
江行雪被人猜中心事,恼羞成怒:“话那多,你是不是不想让帮你洗衣服啊?”
“你都快洗干净。”杜羡不怕这种威胁。
江行雪闷头猛搓外套,揉成团再锤打几拳,似乎揍杜羡外套等于揍杜羡。
“……”杜羡心说,他都想到这层面上,为什不猜下是不是自己,居然还真情实感地可怜别人。
杜羡和他讲:“主要没彻底解决掉,等有个好结果,第个通知你好吗?”
“先通知季光汐吧。”江行雪见杜羡没否认,便以为真是季光汐事情。
把两件衣服条裤子彻底洗干净,江行雪挥手让杜羡过来,两个人人边扯着布料两端,把水给挤掉些。
杜羡想帮他晾起来,简单粗,bao地给两遍裤脚管各夹上个夹子,就打算往上面挂,被江行雪急忙拦住,把裤子倒回去,用十字衣架撑起来,递给杜羡。
“下回再出现这状况,就直接告状,和你妈妈说你骗,背着有小秘密!”江行雪蹙下眉头。
杜羡看不到他表情,但光听语气,也清楚江行雪为此倍感上当。
他道:“没想着浪费你感情,说你可能会因此情绪激动,暂时先瞒着,打算以后和你慢慢讲,你别这看着啊,保证,处理完马上讲。”
“关什事。”江行雪扭头继续给衣服换盆水,现在水已经很清澈。
“们之前没有秘密嘛。”杜羡道,“协议里讲,凡事要商量。你事就是事,事也是你事,该说都不会瞒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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