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严肃补充:“不准用洗碗机那种洗。”
“以后是指多少年?”杜羡问。
江行雪冷酷道:“直到俩离婚。”
“要是不离婚,岂不是天天洗碗。”杜羡道,“啧,说得之前不洗样。”
江行雪对他洗碗态度很有意见:“洗得那脏,每次都要重新刷遍,下次你带着眼镜再做家务。”
“问和你什关系,不知道该说什。”江行雪已经察觉到有人注意着这里动静,硬着头皮答道。
“是你家上不得台面媳妇吗,江老爷?”杜羡问。
江老爷很害羞,他并不排斥别人猜测自己和杜羡关系,甚至还为他们俩名字被人放在起,而感到窃喜。
“不是。”江行雪轻轻地说。
“那你干什这嫌弃,为那张没有任何违约责任保密协议?”杜羡道。
来特别欠揍。江行雪苦恼地皱下眉头,他瞥杜羡眼。
杜羡手撑在边上凳子上,像是直替人占着身旁位置。他歪头看江行雪,两人视线在半空中撞个正着。
他问:“你是不是想和起坐?”
江行雪确实想,可不好意思。
杜羡道:“觉得你要是离场上远点,他们就不会那倒霉地被淘汰。”
两人你言语,上半场结束,江行雪瞧瞧记分牌,落后别人三十多分,没救,不打算看下半场,却又被杜羡拉住。
“不是和你说过,你坐过来话,他们会赢。”杜羡道。
江行雪不抱期待:“他们连球都摸不到,投球更没个准。当时是忽悠你好吗,你那当真!别人教道数学题,你搞得和马上要跟他再
那张保密协议早被江行雪忘到九霄云外,此刻被杜羡讲,他诧异:“没有任何违约责任?那你写来干什?”
“当时想着,反正你也不懂这些,那几句话可以吓到你就差不多,真追究起来话有点欺负人。”
江行雪提醒他:“到头来是你先违约。”
杜羡不在意:“你也没提出来过让赔啊,这不正好。”
“赔,马上赔,你浪费感情,要求以后碗全部都你洗。”江行雪咬牙切齿,亏他以前对这份协议在意得很,生怕不留神触犯其中红线。
“这还有讲究?”江行雪疑惑。
杜羡下巴抬,指指自己边上:“坐过来。”
江行雪脚动动,起身坐到杜羡同排,却不是杜羡身边,两人之间隔五个凳子,杜羡再挪到他这边来。
“不要靠得太近,等下会被别人问。”江行雪说。
“问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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