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人全请到你家酒会上?”杜羡猜出他意图。
江行雪蹭蹭被子:“算。”
“不用等,马上发你。”杜羡道,“你爸妈刚问过遍。”
“啊?”江行雪惊讶,再问杜羡感受,“你会觉得突兀吗?”
“你问想法?”杜羡说。
杜羡诧异:“昨晚你不是很凶吗?还踹呢,哄你半天你才睡觉。”
话音落,江行雪瞬间变凶:“你也不反思反思自己做什事,让你赶紧退出去,你偏不!搞到天都亮才撤走!”
杜羡坦荡承认错误,并且极有可能下次还犯:“对不起。”
江行雪:“……”
“行雪,什时候考完期末?”杜羡问。
样想,以前伤心过,但现在无所谓。”
萧俞愣住:“会在意别人想法,这是很难避免,很正常,你不用硬逼着自己去无视。”
“妈妈要回家,也有部分原因出于这样留在杜羡身边,在别人眼里不好看,怕难受。但是奇怪是他表姐在面前说那些话,并没有心情失落,或者难堪。”
江行雪耸下肩膀:“就是蛮好笑。”
杜茹那样愤怒,表示着不仅只有他清楚杜羡有多喜欢自己,别人也知道。但不管别人有什反应,再怎插手评价也好,杜羡从不会因为那些话产生动摇。
江行雪道:“是呀。”
“想抱抱你。”杜羡轻笑下。
江行雪红耳尖,回应:“那
江行雪闷闷地说:“还有两个星期。”
杜羡说:“今晚陪妈妈去走亲戚,小孩都在讨压岁钱。”
“给你也发个,不,不行,昨晚你那欺负,红包被扣光后还得倒罚。”江行雪道。
“那也搬个小板凳,到你家楼下来,给你乖乖地剥颗猕猴桃。”杜羡努力让江行雪消气。
江行雪支支吾吾会:“不要,唔,等你有空,给列出个你七大姑八大姨名单?”
很好笑,旁观者指指点点直至嘶吼,不过是当局人耳旁拂阵风,吹过后,杜羡再和自己重复着确认爱意,生怕自己不高兴。
“既然你不怕,那更应该在那场酒会上有所表现。”
萧俞道:“把杜羡七大姑八大姨全给请过来,让他们睁大眼睛瞧瞧这对新人。趾高气昂算什,这年头谁还不会拉下面孔给人摆脸色?但你们掏出存折,几十位数字还能样,那可装不出来。”
“就不会拉下面孔给人摆脸色……”江行雪为难。
同样话在他深夜和杜羡语音聊天时,又说遍,江行雪把自己裹在棉被里,边叙述边捶着自己发酸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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