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厂公连气场都弱不少,边看着儿子有模有样地安排他吃晚饭,边只能与儿子妥协着商量,他以后定会记得按时吃饭,而絮果也要记得不能在家里疾跑,哪怕再高兴再着急也不行。
絮果觉得很公平,颇为严肃点点头,郑重其事朝着他美人爹伸出小拇指。
连亭已经多少年没和人用过这幼稚契约方式,但他还是正襟危坐,颇为庄重地用自己细长小指勾起儿子,与他字顿地约定:“拉钩上吊,百年不许变!”
礼成!
热气腾腾饭菜也在这个时候被端上来,虽然是厨娘大半夜匆匆做,却并没有有失水准,从灶上直煨着黄芪鸡汤,到肉质弹牙光明虾炙,都是鲜香扑鼻,夜宵佳品。
笑,絮果这才敢睁眼抬头,发现自己已经被阿爹稳稳地接住。
他爹真好厉害哦!
连亭能执掌东厂,身手自然也是不俗,优秀反应能力帮他及时接住絮果,却也让他感觉到阵后怕。他很明确地意识到,他不想看到絮果在他面前受伤,哪怕只是稍微设想下,都让他颇为烦躁。
连亭边告诫自己这想很危险,人家可不是你儿子,边又……
控制不住收紧抱着絮果手。
絮果像个小监工,坐在圆桌旁,认真陪着他阿爹吃饭。吃饭之前先喝汤,口饭菜口肉,营养均衡,细嚼慢咽。絮果这看就是熟练工。
在厂公吃饭时候,絮监督嘴也没闲着,叽里呱啦开口,关心问阿
路把好伤疤忘疼,根本没意识到危险小崽子抱回花厅,在螺钿镶嵌花鸟圆桌前分开坐下。
连亭本想板着脸好好和絮果说下在家里乱跑后果,磕青摔疼都是小事,万撞掉门牙或者折断手臂可怎办?虽然概率不大,可他确实曾在宫里见过因为拔牙就死去宫人,对方是生生疼死。
但在连亭开口前,絮果已经先发制人,仰着头问他爹:“阿爹你有吃饭吗?”
连亭:“……”忘。他忙起来就记不住吃饭,这都是以前在宫中伺候人时落下老毛病。杨太后人很好,奈何先帝朝时宫规很变态,先帝是个非常苛责小节人,伺候在主子身边,吃饭般都只能吃个半饱,乃至是轮班结束后才能吃。如果不幸这天主子都需要你,那就只有生生饿到晚上。逐渐地,连亭也就养成这样习惯。
“怎能不吃饭呢?”絮果生气地看着阿爹,就像看着他阿娘。阿娘忙起来也经常忘记吃饭,后来阿娘病重,最先不断折磨她便是她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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