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有翼会儿糊涂会儿清醒,脑子清醒后就开始狡辩:“不不不,意思是,贪污也是为殿下大业,从没想过要背叛殿下,没有!”但他也说些真话,“那些钱还在年娘子手上,只是在江左当官时刚巧知道这件事,年娘子这些年直和京中达官显贵有生意往来,王爷也是她客户,那笔钱根本动不。”
简单来说就是,梁有翼在先帝朝时有个不知名王爷当靠山,但后来王爷死,他意外得知王爷财产下落,就想着卷旧
“杨党贪钱,你有钱。不是你在开阳贪修堤钱,杨党还看不上那点蝇头小利。”连亭顺着逻辑模棱两可说下去,好像胸有成竹,早已经把什都调查清楚,“是那笔锦衣卫怎问你都坚持没说泼天富贵。这就是你倚仗吧?你觉得杨党也不知道它在哪里,便只能救你。”
梁有翼心理防线步步被击破,虽然还没有完全摧垮,却已经摇摇欲坠。当他主动问“你到底是谁人?怎会知道这些?”时,连亭就知道鱼上钩。
东厂确实查到些东西,但并不多,连亭其实是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梁有翼,根据他表情来调整自己说辞。甚至仔细回想,连亭根本就没怎回答过梁有翼问题,他始终都在反问:“你觉得能是谁人?”
连亭步步紧逼,梁有翼不断后退。
“猜,这里面还有个,孩子?”连亭图穷匕见,他前面铺垫那多,就是为这刻。因为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事,他只想知道絮果到底是不是梁有翼儿子。
但他不能过早地,bao露他对絮果在乎,如他不能让外人把絮果和梁有翼联系在起。所以他才会那曲折地找越泽安排他与梁有翼见面,哪怕事后被人查起来,那也是越泽主动请他帮忙,他才会下场。
梁有翼在听到孩子那刻终于崩溃,眼睛里光彻底没,像口破布麻袋般轰然倒下,蜷缩在原地抱头,发出困兽嘶吼。
连亭却很冷静地想着,看来可以说最后个字:“絮”。
“!!!”梁有翼开始猛烈摇头,人看上去都有点不正常,“不要再说,别说。错,是鬼迷心窍,不是人,不应该瞒着王爷贪地方钱,也不应该在王爷死后还妄图拿走王爷钱去孝敬杨党。但不知道王爷还有后手啊,没想到您也是殿下人。”
连亭在心中挑眉,你不知道事还有很多,好比连都不知道是王爷人呢。但现在可以是,哪怕他根本不知道这位王爷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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