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果等人纷纷信服,甚至有点小激动,他们已经不是小朋友,是正在扮演大人大朋友!只有司徒犬子很不服气:“阿爹也没有天天去兵部啊,他经常溜号。”
两位夫子:“……”们其实不是很想知道这种不该们知道秘密呢。
外舍新生课程还是很简单,广义上共就三门学问,音韵、文字以及训诂,都不需要请五经博士来讲。书本也就发五本,《仓颉篇》《训纂篇》《凡将篇》《滂喜篇》以及《急就篇》。是基础中基础,启蒙中启蒙。
这天上午絮果等人学仓颉四言本,下午则学训纂和急就三言本。
说白,仓颉就是教大家识字,训纂则是教大家如何正确地阅读。絮果想起来阿娘曾头疼说过,没有标点符号,全靠句读可真要命
祖上三代耕读,祖父是有名大儒,父亲如今外放在南方做学政,主管天枢、玉衡两省官学及岁、科两试,简单来说就是主管教育和科考*员。指不定哪天就会高升回京成为房杜二人大领导。
两人面对这位叶小郎是轻也不得、重也不得,但哪怕喊来候在外面奶娘也没用,他非要刚刚才走祖母回来接他。
叶小郎君实在是太伤心,阿爹外放,带走阿娘、姨娘和阿弟阿妹,就是独独没有带走他。他才和阿爷、大伯家住几天啊,他们怎也不要他呢?是因为他反应太慢、今早吃朝食又用好久吗?他也不想啊,他肯定会改。
几个大人团团把叶小郎围住,想把他快点哄好,因为他们很清楚,旦时间久……
伴随着不知道谁声“也想娘”,整个学斋就迅速成为片眼泪海洋,嚎啕声此起彼伏,其中尤以司徒犬子哭得最大声。
只有絮果和少数几个孩子没有哭,但也有被吓得即将开哭趋势。絮果和司徒犬子挨得极近,中间只隔条过道,他探过身子,关心地问新朋友:“你哭什呀?”他和他爹关系很好吗?那刚刚为什直在吵架?
司徒淼中气十足地表示:“们不是在比赛谁哭得更大声吗?”他定是第!
絮果:“!!!”那是不是也应该感觉哭下?
这个真不用!两个夫子赶忙上前阻拦。
不过,小孩子情绪哭得快,笑得也快。当解释清楚他们虽然会直上学,但只是每天白天来外舍读书,晚上还是会回自己家后,小郎君们情绪就再次稳定下来。杜直讲很会比喻:“就像你们阿爹每日要上早朝、去衙署坐班样,大家这是在为以后生活练习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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