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外面那些找闻来翡人,是因为坚信闻来翡知道孩子下落才会对她穷追不舍。旦他们意识到闻来翡把孩子搞丢,那他们就会四散开来,独立寻找,那絮果就更危险。
廉大人深深地看眼闻来翡,为儿子安全,他……
“那不如带着他们继续去京外兜圈子?”不等廉深开口当这个小人,闻来翡已经主动提出由她来当诱饵,她比廉深可莽多,为给絮果留下活着机会,哪怕只是千万分之,她都愿意把自己命豁出去。
廉深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卑鄙,反思五秒:“……到也不用。你现在藏越好,他们越会坚信你知道果果在哪里,注意力就会全面倾斜向寻找你这件事上。”
闻来翡也认同廉深说法,然后就准备去找
情况下,只有商人和货物会被要求登记,但那是为方便收税。”廉深如是道。
如果是在絮果刚刚进京那几天,廉深说不定还能派人从兵卒口中问出些什,如今已经过去小半年,再想问到什线索无异于是大海捞针。不要说能不能确定絮果到底有没有进城,廉深甚至未必能追根溯源看到闻来翡行人是怎进京。
闻来翡尴尬笑,心想着,哪怕在去年秋天您就开始查,也查不到什。他们是路走路扫尾,连娘子和少东家住宅院都把大火烧个干净。
还是那句话,财帛动人心。在絮万千众多生意里,有部分托管业务涉嫌金额巨大到连先帝都会心动,太容易引来这样那样窥伺。为保证儿子安全,她必须尽可能地剥离儿子与年娘子这个身份关联性。
如果没有柱子等人叛变,絮万千去世前对儿子种种安排会非常成功。但也是因为这份扫尾上周密,现在不要说外人,连他们自己人都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找孩子。
闻来翡唯能肯定是,不管追她人到底来自哪几方势力,他们应该也都没有找到少东家,不然他们不会这费劲巴拉追她。她现在不便在京中露面,但:“娘子在京中还有些安排,去联系他们试试。”
廉深却拦下闻来翡,他差不多已经冷静下来,虽然内心还是很着急,但他很清楚这种着急对找儿子点帮助都没有。他必须让自己理智起来,就像当年那件事发生时那样。
理智廉大人,针见血:“他们可信吗?”
“什?”闻来翡愣。
“既然你说柱子等人都能叛变,那你怎保证京中人手没有呢?”廉深甚至觉得京中人手和柱子等人合谋可能性是非常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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