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廉氏不懂朝堂,只相信自己直觉。从看到这个名字那刻起,她就觉得亲切,她不死心反问廉深:“连亭儿子是什时候入京?是不是去年秋天?能不能和闻大娘子话对上?”
“那倒是。”廉深对此印象深刻,甚至这才想起来,说不定就是同天。
他后面去查,闻来翡说她们进京日子,其实和千步廊蔡思刺杀案很近,而连亭儿子也是在同天出现。他当时还和冯氏讨论过。
“那就是啊,你是不是还说过你觉得连亭儿子像你舅舅?如果真是连亭兄弟孩子,凭什像你舅舅啊?你好看时候也像你舅舅,不是吗?所以孩子真正像是你啊。”冯廉氏把所有能想起来细节都摆出来,她是越琢磨越像,已经快要不能接受其他答案。
“!”这回连廉深都被说动摇。
没想到犬子竟和连厂公那个宝贝儿子是朋友,也不知道连小郎好不好相处。你是不知道厂公把他儿子都宠成什样,总觉得这孩子会很霸道,没有欺负犬子吧?”
“絮哥儿人可好,才不会欺负。”犬子第个不干,大声反驳,维护朋友。之前姨母说他爹时候,他什都没说,甚至有点跃跃欲试,希望会说话姨母再多骂点。但是说他朋友可不行。
不过,冯廉氏此时明显已经有点顾不上外甥,她终于找回自己声音,把把宣纸拍在廉深那张胖乎乎脸上:“你眼睛被挤小到看不见真正……关键信息吗?”碍于有孩子在场,冯氏没敢把话说太明白,只个劲儿让廉深看重点。
什重点?
当然是那孩子叫连絮果啊。
“也不让你干什,就想你能带着闻大娘子去远远看眼,她是认识絮姐姐儿子。万真是呢?”冯廉氏催促着丈夫,“知道你怕闻大娘子出去会出事,那你就先把孩子写东西给她看看,她说不定能认识果果字。”
总之
絮果絮果!
廉深看着功课上那小小三个字也愣住。
冯廉氏是个敢想敢干,先让自己身边婢子哄着犬子去后面拿玩具,然后才关起门来激动说:“有没有可能……”
“不可能,这可是连亭儿子。”廉深并不觉得个名字能说明什,世间同名之人何其多?哪怕他儿子能认错人,连亭还能认错自己兄弟孩子?去年秋天有多少人不知道,连亭侄子进京来投奔?那可是在小皇帝和杨太后面前过明路。
再说,被那多双眼睛盯着,连亭要是敢随便认子,还不得被人参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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