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喜欢吃江左菜啊。”小小絮果低头想半天,才艰难举例,“好比,呃……水煮荷花百合就很喜欢。”
絮万千哭笑不得:“但是荷花百合甚至都不是大启东西欸。”
絮果:“咦?”
时隔许久,絮果再次想吃荷花百合,说不上来为什,就是想吃。他是这想,也是这说:“要是有荷花百合就好。”
刚刚还想和连亭炫耀“还是解儿子吧”廉大人,圆圆脸上露出大大疑惑,荷花百合是个什东西?荷花加百合?荷花品种百合?百合品种荷花?他真很努力地在用心琢磨,甚至连碗里饭都有点顾不上。还是冯廉氏提醒之后,他才继续边硬吃边思考,反正是不可能停下吃饭脚步。
至带着些谁也说不上来到底是真是假怂恿道:“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说,直接把孩子让给。”反正他是不可能去说。
他能把孩子带过来,直接和廉深摊牌挑明这件事,已经是他极限。天知道他用多大自制力,才没有继续搞事。
连亭:“哦,对,如果你们办法伤害到儿子,那还是会生气,很生气。”他现在之所以还能这心平气和,就是因为他儿子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,他们说切都只是假设。但如果会儿絮果真因为这个事感到委屈,或者更过分哭,那就恕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些什。
廉氏夫妻再次深刻明白为什满朝文武都觉得东厂不是好东西,因为他们是真不做人啊。
“所以,到底要怎做?”冯廉氏看向丈夫。
连亭不动声色地接过絮果话头:“们回家就吃。”虽然他也不知道荷花百合到底是个什东西。
但,他儿子肯定是他更解啊!
“好耶!”絮果开心极,并顺势对好友犬子发出邀请,“你要不要
“……”廉深感觉愁头都快秃,是啊,到底该怎做呢?
遇事不决,先吃个饭吧。
正好商量这久,也快到中午,他们起动身去西跨院,把午膳摆在那里。廉家厨娘拿出浑身解数,做桌子美味珍馐。其中有不少都是絮果爱吃,这些都是絮果娘絮万千在信里说过,冯廉氏早早就做足准备。
白龙曜、水炼犊、红羊枝杖,絮果每道都能叫上名字,看就能感觉到他开心。虽然在南边江左长大,但絮果小朋友罕见有个北方胃,就喜欢吃这种大肉硬菜。
“至少阿娘不用担心你去京城会吃不惯。”絮万千对此欣慰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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