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亭根本不在乎他爹娘。他如今更在乎是,他接到线人来报,说司礼监掌印张戴德准备对他动手。连亭还挺好奇,张戴德准备怎对他动手。栽赃?陷害?他有什把柄落在张戴德手上?
为什张戴德会如此笃定,定能让他离开东厂?
张戴德在东厂安排人?
连亭非常不满自己掌控东厂被人留探子这个可能性。他自己就是搞情报工作,如果东厂内部反过来被别人渗透,那他还当什特务头子啊?!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连亭接到来自镇南老家快马加鞭急报——他爹娘死。夜之间,老两口同病发,早登极乐。
莫名其妙结束啦。而在絮果看来,他和闻兰因依旧是从没有吵过架好朋友!
罚站也总算是让絮果彻底清醒过来,他老老实实在学堂外轩窗下,跟着里面同窗起摇头晃脑,学习着夫子说——“父称椿庭,母为萱堂,父母又曰‘椿萱’,所以,如果你们以后想祝福父母话,就可以在贺贴上或者家书上写椿萱并茂,而不是干巴巴爹娘可好,懂吗?”。
絮果听眼睛都亮,不住点头,恨不能回去就给他阿爹展示下他今天学到。
闻兰因疑惑,小声问:“你告诉连伴伴这个做什啊?”不是应该在连伴伴过寿辰时候直接写上去吗?
“这样阿爹在给自己爹娘写信时候就可以用啊。”絮果却是这样回答。
连亭这才反应过来。
不是他真有什把柄被张戴德知道,也不是东厂出问题,而是张戴德从源头下手。他大概要为他死去爹娘服丧。
艹。
作者有话说:
*草堂春睡足,窗外日迟迟。大梦谁先觉,平生自知:这句诗正确顺序其实应该是“大梦谁先觉,平生自知。草堂春睡足,窗外日迟迟。”,但们以前上
说起来,絮果至今还没有见过他阿爹爹娘呢,不仅没见过,甚至都没听过他们被阿爹提起。但絮果知道他们是活着,他还知道阿爹有不少手足,是个养不活孩子只能送进宫中当差大家庭。小时候絮果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,长大才反应过来,这些人呢?
连亭确实没怎和儿子说过自己糟糕原生家庭,没什特别原因,只是他觉得他儿子这辈子都不会和这些人有交集,那又有什好说呢?
他父母手足都被他控制在镇南老家,这辈子都不可能踏出去步。
他又为什要告诉絮果这世上还有这样人存在?
提起那些人做事都是污他儿子耳朵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