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果有点记不起来,只是迷迷糊糊想着,原来周吴鹊起后面早就搬家啊,从江左到北疆,也许根本没收到过他信。絮果方面想着,原来是这样,他可真笨,周吴鹊起根本没看到他信,自然回不;另外方面,又有些难过,难过于周吴鹊起为什走也不和他说声。
这些天周吴鹊起每次开口,絮果都很担心,担心他准备再次告别。随着不断长大,絮果对江左记忆已经所剩无几,他真不想再失去周吴鹊起这个与童年、与家乡都有联系人。
因为他也是……
唯个还记得他阿娘不只是年娘子或者是絮万千,还是他阿娘人啊。
作者有话说:
锁。
主院里,闻兰因拉着絮果,絮果拉着周吴鹊起,哭得稀里哗啦。
詹家双生子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去帮谁。
絮果真忍很久,忍到忍无可忍,才在酒精作用下对周吴鹊起说出来:“来京城之后,给你写好多、好多信,都让阿爹帮送回老家,但你封也没有回过。”
般情况下,絮果是不想说朋友坏话,哪怕只是这样抱怨委屈,他都生怕带着责备,让朋友误会。因为他真很珍惜与他们友谊,任何能忍事他都会忍,还特别会自开解。
*君不见,外州客,长安道,回来,回老:白居易大大诗。
好比小时候絮果会安慰自己,周吴鹊起不认识字呀,他怎回你?后来他又安慰自己,周吴鹊起没有钱,也不肯要他钱,打好多猪草才能帮弟弟妹妹买点糖吃,他肯定没钱回信;再后来……
絮果想着,只要周吴鹊起能看到他信就好,他思念,他分享,他次又次发出去却石沉大海邀请。
他多想带他来京城看看啊,就像他当年不得不离开江左时,对周吴鹊起说。
——“你等,你定要等,等到阿爹家,安顿下来,就邀请你来京城玩。”
当时周吴鹊起是怎回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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